贺宙晃了晃手里的睡衣和药膏,语气正经:“就过来洗个澡,顺带换药,我一个人不方便。”
“就这个?”
季屿接过药膏看了眼,有些无语,“你就光明正大地进来呗,被看到又能怎样?”说着把贺宙推向浴室,“去吧,快点洗,洗完我帮你涂。”
“你不帮我?”贺宙攥住季屿的手腕。
季屿:“……”
季屿:“还要我帮?别以为我不知道alha的恢复能力很强,而且你那些都是皮肉伤,恢复起来更快。”
“动作大了还是会疼。”
握在季屿手腕的手又加了两分力,贺宙垂眸,目光幽深,语气里带着点恳求,“帮我。”
帮洗澡是帮。
帮涂药膏也是帮。
二者说起来都是正经事,本不该掺一丝旖?旎,可偏偏给予帮助的人是季屿,被帮助的人是贺宙,地点又是潮湿闷热的卫生间。
化学反应如预料中一般发生。
雾气朦胧,水声淅沥。
季屿双手交叉贴在墙上,额头抵着手臂。
他闭上眼,被雾沾湿的黑发贴着瓷白的额头。
呼吸一声轻,一声重,充满着暧昧的气息,在封闭的浴室里回荡。
“快点。”他闭着眼催促。
“身上是不是舒服了很多?”与他拥在一起的alha哑声反问。
季屿紧抿着唇,一声不吭。
得不到回答,alha倾身追问:“是不是?”
脖颈后被喷上呼吸,有些痒痒的。
季屿缩了缩脖子,仍是不答,却不想,下一瞬,两片柔软的唇贴在了他颈后的腺体上。
季屿一震,反手要推身后的人。
“不行!”他厉声说。
贺宙声音低哑:“我知道。”
他皱眉:“那你还……?”
“在这种时候咬腺体是alha的本能。”
贺宙低笑了声,“别担心,我控制得住。”
季屿嗤道:“你就亲亲,不咬,是吗?”
没等贺宙回答,他便手肘用力,击上身后人的胸口,“滚,脑袋离我脖子远点。”
“嘶,真暴力。”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