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爹爹要把他们的眼珠挖出来。”根本就不想忍的龙绝风向自家宝贝讨要动手的权利,手已经放在腰间,随时做好把剑砍人的准备。
“挖出来干什么,当鱼泡踩啊!”龙墨炎邪恶了,当然也是说说而已。
“这个主意不错……”龙绝风听了后眼睛一亮,要不是龙墨炎死死的抓着他,就真的要贯彻实施了。
而龙墨炎之所以死按着不让爹爹动手,那是因为……
“黑河,你抢了本座动手的机会。”龙绝风无视地上倒了一片浑身无力的掠人,语气阴测测的对走上前来的属下抱怨着。
很又不说清楚就以死谢罪的架势。
“主子,属下是冤枉的。”他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全是在躲在他深厚的雨跟连夜这两个家伙做的,也不知道他们往大街上撒了什么东西,瞬间撂倒这么一大片。
真叹为观止,这要是致命毒药的话,就真的好玩了。
不过见瘫软在地上的人,好像都有喘息的样子,只是那表情就跟活见鬼似得,就算全身无力,那眼睛都快瞪到脱窗。
谁让他们不规矩,克制不住自己的眼睛吗,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就敢把主子跟少主给包围住,那架势只差没把两位主子给活吞了,尤其是少主,这世上怎么就有他这样的存在,这不是摆明着招人沉沦嘛!
太坏了,两位主子都太坏了,这样大张旗鼓的走在街面上,不引起轰动才怪。
“你是说本座冤枉你,炎儿……你看黑河,才出来几天就敢跟爹爹叫板了。”本来危险的眯着眼,这才让黑河有种腿肚子打哆嗦的迹象,龙绝风却一把抱住龙墨炎,向自己的宝贝撒着娇。
“黑河……”知道男人在搞怪,可龙墨炎就是不允许有人挑战爹爹的威严,即便不对的是爹爹。
“属下知错,下次再也不敢了。”就算被迁怒,他也不会再多说一句。真是哭都没地儿哭去,他怎么就忘了可不是只有主子宠溺着,深爱着少主,他们的少主对主子的纵容绝对是常人无法想象的,不然这些年下来,主子的个性怎么越来越**,越来越让人摸不清,猜不透,只希望自己别被主子玩死的好。
这些都是被少主惯出来的,不然以主子对少主的千依百顺,要是少主不准主子心生杀戮,随意的释放杀气,主子绝对是时间第一翩翩佳公子,温文尔雅的无人可敌。
可问题就在于少主虽然会管,却是以主子的愉悦为前提,这才有了主子现在日益可怕的情况。
“没有下次,别跟本少主说下次两个字。”龙墨炎牵着自己爹爹的手,如逛自家花园般轻松快意,即便是踩在那**上,也不会出现绕道走的情况,肆意狂傲到了极致。
就这样走出了那一地血肉地毯,而免遭此难的路人全都惊慌失措,没本事的全都一溜烟窜跑了,心里念道今天出门不利,竟然遇上了这样的煞星。
自认有点本事,有点势力的则露出一副兴趣盎然的神情,对于这突然冒出来的两位绝尘男子充满了好奇心。
不管是妖炙风华,还是绝世邪魅,都不是常人可以比拟的,多看一眼若是没有一定的定力,便失了魂,晃了神。
至于黑河,这个黑锅专业户,真的是欲哭无泪,他真的是冤枉的,少主怎么就对他下暗示了,刚才少主举步前看向自己的那一眼异光乍现,他还没有来得及防备,就被少主给暗算了。
少主,您不能这样,你再这么惯着主子,他们还有好日子过嘛!他不就抗议了一句,就给他下暗示,他怎么就这么冤。
“啊……啊,你干嘛咬我。”躲在黑河身后的任南雨见自己爱人一脸的苦瓜相,决定很有爱的安慰一下,结果就被黑河抓起手幼稚的往嘴巴里狠狠一咬。
“都是你们两个混蛋。”黑河那张冷峻的脸上现在堆满了杯具,一个损友,一个把自己往火坑里推的爱人。
“你,今晚休想上我的床。”愤怒的黑河指着任南雨的鼻梁,然后追上了龙绝风父子的脚步,身为主子跟少主的近身护法,怎么能离两位主子那么远。
主子,少主,您们等等属下。
“师兄,今晚咱们师兄弟搭个铺吧!”摸着鼻子,任南雨阴恻恻的搭上连夜的肩膀,摆出你不同意就咬死你的模样。
刚才到底是谁先动的手,分明就是他这个老爱扮猪吃老虎,没心没肺的师兄。
“没问题。”连夜还能怎么说,当然是答应。
“走吧!好像有些不安分的老鼠惹上咱们主子了。”任南雨幽幽的说道。
“现在的东海之滨暗波汹涌,我们这一趟是跟着主子出来玩的,既然是玩,咱们当然得让他玩的大一些。”连夜,翩然俊逸的男人,却有着嗜血的心性。
应该说魄魂谷出来的就没有一个正常人,都是把人命玩弄于鼓掌之间的高手。他们才是操控生死的主宰,而龙绝风便是这些恶魔的无上至尊。
但凡是惹上他的,下场只有死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