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我们先不回疯人居。”既然没有什么问题,他还是得去鳄潭看看。
“那炎儿想去哪里?”两父子漫步走开的时候,黑河这个来通风报信的当然也得跟上吗,但是不敢跟的太近,远远的看着两位主子的路线从会疯人居便成了去鳄潭。
主子亲自过来是怕少主生气动怒吧!真是在乎的无以复加,明明做起事情来杀伐果断,可是每每都担心少主会跟他置气,知道自己会过来跟少主禀报,所以也跟了过来。
“去鳄潭。”希望还剩下几具活着的,别都被爹爹给玩死了。
毕竟情殿里剩下的几个可是绝对的高手,要培养出那样的高手来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爹爹不在意,无所谓,他这个当家的可得为爹爹保存一些实力才行。
“炎儿不去鳄潭行不行。”龙绝风揽着少年,看不出是委屈还是懊恼,不过在说话时回头看了一眼远远跟着的黑河。
使得黑河的心肝那是胆颤不休,如履薄冰,主子耶!您可别看属下,不是您让属下来的嘛。怎么属下按您的意思办了,您又不高兴了。
这日子没法过了。
黑河本就冷峻冰梭一样的神色此时快哭出来了,难看的要死。
“不行……”希望七位长老能救下几个。
“爹爹,你要是真的不放心,担心他们给炎儿造成什么困扰,大可把他们都弄成药人,不必都杀了,高手不好培养。”听到龙墨炎的话,由此可见他也不是什么善类。
“可爹爹就是看他们不爽。”所以必须杀了。
“毁容就好了。”要不然带上面具。
“炎儿怎么总是不喜欢爹爹动手杀人。”这个问题一直困扰在龙绝风的心里,已经很久很久了。
龙墨炎没有说话,总不能说自己再给他积阴德吧!
连穿越这种事情都能发生在自己身上,龙墨炎这个不相信怪力乱神的人也不免有些认为天理循环是存在的。
所以除非必要,要是少动杀机的好。
“又不说话了,每次我这么问的时候,炎儿总是沉默不语。”龙绝风就像是知道会有什么样的结果,语气听不出玄机,就像是评述事实,没有丝毫起伏。
“以后爹爹想杀谁,炎儿动手就好。”既然改不掉爹爹天生的心性,就让他动手好了。
一个人背负,不如两个人承担。
“不要……炎儿你总是能让我爱你更深,所以……自然是由爹爹来保护炎儿。”怎么办,越来越深挚了,爱不够啊!即便是人被自己抱在怀里仍然是爱不够,他的炎儿,他的宝贝。怎么能让自己如此魔障,疯狂。
“好吧!”龙墨炎也知道这个办法习行不通,这么多年过去,他知道自己的爹爹一直在隐忍着,而不是改变。
若不是自己的话,爹爹怕是早就肆无忌惮,成为天下间最令人忌惮畏惧的男人。
一个天生霸绝的男人为了自己隐居在魄魂谷这么多年,有可能会一直这么下去,真的只是为了自己。这样的心思,这样的动机,他怎么会不感动,怎么会不动容,就是冰山也会融化了。
爹爹就像是空气一般,渗透自己的每一寸**,让自己离不开。
一个把自己视为珍宝的人,这个人就是玄冥说的那个会爱自己永生永世的人,这个人就是爹爹。
这一点龙墨炎早早就确定了,并毋庸置疑,他一直都相信这个人就是自己的爹爹。
父子又如何,血缘又如何,这样的关系不会给他们造成困扰,只会加深他们之间的深切羁绊。
鳄潭……
魄魂谷一处极为美丽的地方,可越是美丽的地方代表的是同等的危险。
七位长老都在,极力的用笛音控制鳄潭里快要疯狂的凶鳄。不让它们有机会靠近鳄潭边上那些被下毒无法动弹的三男三女。
为什么七位长老联手都控制的那么困难,实在是鳄潭里的凶鳄本就不是什么普通善类,可以说是魄魂谷里的刑罚之兽,加上被龙绝风下了某种发狂的药,根本就无法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