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侯抬眼望着他,“弟弟……你怎么想的……”
沈涵注视着游候,“没怎么想,我不过是现在很清楚自己该干什么。”
后又将手里东西丢下,“你来干什么?”
游候一肚子的话给沈涵不咸不淡的堵回去,很是不悦,听他这么一问,就讷讷的回一句,“最近老大好像一直在跟许晚河谈接手的事,估计以后新野的生意要好了,你还真是有眼光……”
沈涵瞥游候一眼,“是么,这边倒还没什么动静。”
游候叹口气,直径仰躺在沙发里,“真是的……准备那么久了结果局势变成这样,眼看着咱俩就要白忙活……而且上头也不知道道在那瞎忙什么,再这么继续拖着不动手,唐梓言就要给自己洗白了。”
沈涵思索一会,“反正又不是非要拿他一个人下手,你着什么急。”
游候腾的从沙发上坐起来,直勾勾的盯着沈涵。
脸上少有的怒气,“你根本就是存私心,不舍得动他!”
沈涵静静的盯着他,“我不舍得动他也没有用。”
游候冷哼一声,“怎么没有用。”
后又像说错话一样,慌忙闭了嘴。
——
虽然鞠金辉现在如日中天,但沈涵已经渐渐把重心放在新野。
许晚河构建的这个地方,有着鞠金辉的错综复杂,却没有那里的丰厚资源,残酷的竞争使得这里的人更冷情,更狠辣,作为唐梓言的人混迹在这里,每一天都像走在刀尖上。
又孤独又危险。
危险到沈涵晚上睡觉都点不踏实。
但是更不踏实的日子很快来临了。
唐梓言总是时不时的出现在沈涵住的地方。
就比如有时候沈涵晚上回来,这个人已经洗的干干净净的待在床上。
这不稀奇,要是唐梓言要是真的铁了心想打听自己的住处,还是不难的。
但是他这样送上门来,沈涵却是很难把人退回去。
而且唐梓言像是有预谋一样,每次都是晚上来,来的时间也刚好,目的很明显,内容也单一。
前几回沈涵还有点别扭,时间长了也就习惯了,以至于后来一看见他就脱掉自己的衣服,扑上去将这个人压到,激烈的做爱。
沈涵觉得好像比以前的感觉更好了。
倒不是熟能生巧,而是心态不同了。
以前没什么想法,就是单纯的做,最生理的高潮。
可现在大部分是心理。
身底下这个大敞着腿,急促欢叫的男人可是这里掌权一方的人,那么多人敬畏他的权力,又好奇他的经历,他就像个迷一样,站在枪和毒品的最顶端,懒洋洋的,操控这里的地下经济。
可谁知道他整夜给一个不知名的小角色操的腿脚发软?
征服男人的快感几乎要将人撕碎。
做完之后沈涵总是习惯性的给唐梓言清理,洗干净,然后送他回去,或者就任由他呆在这里过夜。
喜不喜欢他是一码事,可是上完人家对人家好点是很必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