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欢女爱,天地伦常,向来如此,我何错之有!?”

他声声叫嚣,几乎要盖过了由屋外传来的唱曲声。

沈秋辞怒极反笑,“你这张嘴可真硬啊。”

她将簪子一横,抵住陆彦的脖颈,于他的喉头上缓缓滑动着,

“只是不知道,你的命,是不是也跟你的嘴一样硬!”

银簪的簪头为人刻意打磨过,分外锋利。

在察觉到脖颈上传来了丝丝凉意后,陆彦慌得五官都扭曲起来,失声求饶道:

“别!别杀我!你不能杀我!你今日是和裴远舟一起来的,而今宾客都在外头听曲看戏,你我不在席间,我若死了,你定逃脱不了嫌疑!”

“是吗?”沈秋辞冷笑着问:“可又有谁,能看到呢?”

陆彦一怔。

听沈秋辞继续道:

“是你一路带着我,避开了尚书府的重重守卫,又叫人在外头高声唱曲,掩盖掉这间房中,可能传出去的所有声音。”

“说来,我还得感谢你。”

“!!!”

陆彦惊恐万分地瞪着沈秋辞,眸底几乎要沁出血来!

长久以来,他糟蹋女子,将女子视作可任他捕获的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