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不大的枪,响声落入耳朵内,手,枪应该做了消声,白泽宇看到他的脚边有一个手指头粗的空洞,还冒着丝丝白烟。
“我说!我都说了!”
大佬实在太凶残了,大鳄完全没有人性啊。
这还没碰面就把自己的老底掀了个底朝天,难怪自己上辈子死的那么惨,白泽宇郁闷不已。等把自己上辈子的事情说个精光,甚至是最后死去的事也一并说了,白泽宇发现自己竟然没有暴起,也没有发疯,也没有流泪,说完心中那股憋愤,怨气,似乎也消散了不少。
似乎说了这件事,他心情也放松了许多。
“……我知道你的不多,就是这些,你应该两年后就去世了,你的那些东西被人瓜分,闹出不少事情……”那个时候他已经被感染毒,品,躲在小房间里自己逼自己戒毒,然后看到这个男人的事,突然遇到一个和自己一样惨的人,对于深陷地狱的人来说,白泽宇觉得非常的有鼓舞自己的士气。
白泽宇在讲上辈子的事,男人脸上始终没有什么表情,只是一次次的让他继续,等所有的讲完了,怂怂的白泽宇恍然想起一件事——卸磨杀驴。
“……我,我可以走了吗?”大佬真的很凶残啊,他没有胆子勾,引了。
白泽宇心惊胆战半天,感叹自己性命可能交代在这里了。
等了许久,就听一直在沉思的男人再次开口,声音里带着无边的甜蜜的诱,惑:“你今天来这里,不是要为我冲喜,那么,就你吧。”
这种峰回路转的好事发生在自己身上,白泽宇高兴的飘了。
有救了有救了,终于抱住大佬的大金腿了,白泽宇差点喜极而泣,他声音有点哽咽,连连问道:“好好,我愿意的。”
“那我跟一只公鸡结婚,鸡有准备吗?要不我去买一只,准又大又漂亮……”
冲喜不就是跟一只公鸡结婚吗?
为什么大佬的脸色越来越黑?
白泽宇说着说着,声音渐渐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