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辰并不乐意搞什么個人崇拜的事情,但是作为事业的领袖,自己根本就不能避免这种事情,在玄夏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大于自己的意志。
现在吵得再凶的人,一旦看到许辰明确的立场,那都会毫不犹豫的跟随过去。
教主,是一定不会错的!
事情也果然如同许辰所预料,新一期的报纸在几天之后,便发行出去,而这篇盖棺定论的文章,也一下进入到无数人的视野当中,这场激烈的争论,也瞬间就消失了声音。
虽然许辰愿意的话,他完全可以选择直接划定路线,而不必大动周章的推动这场辩论。
但不同的地方在于,经过这一次漫长的辩论之后,玄夏广大的学生和官员,都对玄夏的体制基础和经济路线产生了自己的思考,更在这次辩论的思想碰撞中了解吸收到各种不同的想法。
在这样的辩论中,再由许辰盖棺定论取得的社会共识,显然要比单纯的灌输要坚定不知道多少倍。
事实上,这一次辩论之后,商人群体从还没有引起注视的地步,一下就跃入到世人的视野之中,经过长久的争论,对这个群体的警惕思潮,也慢慢的有所出现。
可以说,许辰达到了一切他想达到的目的,不可谓不成功。
而目睹这整个过程的一些聪明人,自然而然能够在事后意会到许辰不同寻常的一些目的,更察觉到了许辰对商人群体那若有若无的警觉。
一个十分明显的变化就是,在许辰盖棺定论的文章发布之后,荀谌和沮授两个人,对这些事情便是绝口不提了,乃至于以前偶尔还会和许辰聊聊的自家生意,现在也是完全遗忘了一般。
而除了他们之外,民间之中却也有两人在目睹整个辩论过程之后,由此产生了看法。
“兄长果然神机妙算,这事情还真如兄长所言,在辩论最为激烈的时候,他站出来结束了一切。”酒楼二楼的雅间之中,糜芳一边拿着报纸看着头版上许辰做出定论的文章,一边就啧啧称奇的夸赞起自家兄长的糜竺。
他不得不服,当初才刚刚进入京城的时候,糜竺就已经做出了判断。
现在两月过去,一切事情都得到了印证,糜竺的判断完全正确,这让糜芳不得不服气,这等精准的眼光,足够自己认真琢磨一辈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