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舒服!”傻子又追了过去,眨着眼睛说道。
“靠,给我用自己的手弄去!”大壮终于忍不住爆了粗口,气急败坏的推来了傻子一把说道。
“这样舒服!”傻子按住大壮,不依不饶的半蹲下在大壮大腿根部蹭着。
“喂……”大壮挣扎了几下,都没法推开傻子,感觉到腿上那个东西越来越热,连着跳动了几下,接着一股粘稠的液体溅到了股缝里……
“嗯……”傻子满足发出了一声奇怪的呻吟。
“操!”大壮趁机一把推开傻子,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傻子慢慢的从快感中苏醒过来,小狗一般的小心翼翼的看着大壮,手足无措的说道:“脏了,我、我帮你洗短裤!”
大壮有些烦躁的抓了抓头发,看傻子那样子,连发火的地方也没有,最后有些气馁的说道:“你以后自己用手弄就行了,知道吗?”
傻子眼睛睁得大大的点了点头,也不知道听进去了没。
早晨那件事在大壮看来只是一件小小的插曲,现在家里还有一大堆事等着做,大壮很快就把那件事抛到了脑后。
大伯母家刚安顿下来没几天,大伯就硬撑着拐杖下了地,和大伯母一起带着两个堂弟开了一片不小的荒地,整天恨不得连吃饭喝水都是在地里。
“大壮,你快去看看吧,你大伯家闹起来了……”
大壮刚放下碗筷,外面就传来一阵叫喊声。
“就来!怎么了?”大壮快步走过去打开们问道。
“不清楚,他们让我来叫你哩!”那人谄媚的笑着说道。
大壮按下心中的不耐烦,温和的应了。
“三妞儿,把碗筷收一收!”大壮到厨房里说了一声,叫上大妞儿走了。
“我、我先去地里!”傻子追出来说道。
“恩,我去看看,一会儿也过去。”大壮点点头应了。
一个面黄肌瘦的少女后面背着一个,前面抱着一个,带着两个哇哇大哭的孩子站在大伯家匆匆搭起来的茅草屋前。
大伯母坐在茅草屋门口,捶着地嚎哭,也不知道都在说些什么,大伯拄着拐杖靠在门上,低着头没说话。
“大堂姐!”大妞儿有些犹豫的叫了一声。
那少女惊慌的转过了头,两个眼睛肿的跟桃子一样,嘴巴张了张,什么也没说出来。
大妞儿上前,想帮她抱一个孩子,大堂姐触电一般弹开了,好像深怕有人把孩子抢走了似地,把孩子护的紧紧的,惹的两个婴儿哭的声音更大了。
“怎么回事?”大壮挤进去,高声问道。
“大壮,大壮,你是秀才老爷,你来评评理呀,天杀的李老二……”大伯母拍着地面,大声嚎叫起来。
大壮皱着眉头,从大伯母没头没尾的咒骂中勉强听出了事情的经过,大堂姐嫁的是附近一个村子姓李的一户人家的大儿子,那家有三个儿子,小儿子在战乱的时候饿死了,一年多以前大堂姐怀孕了,那时候李家已经断粮好几个月了,李老大为了一小包粮食去做了壮丁,这样在李家二老的干预下,大堂姐倒是顺利的生下了孩子,还一生就是两个,可惜都是女儿,李家二老前些日子双双病亡了,李老二就把无依无靠的大堂姐和她的两个女儿赶了出来……
大堂姐带着只有两身衣服的一个小包袱和两个女儿,好不容易才找了回来。
“哭什么哭,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今天休想叫她进这个门!”大伯举起当做拐杖的木棍打在了大伯母身上,厉声喝道,成功的让大伯母的哭嚎稍稍小了些去。
“关我们大姐儿什么事,是李家老二个黑心肠烂心肝的呀,吃了我们大姑爷用命换的粮食……”大伯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倒是不敢再嚎哭了。
“都是你的好女儿,谁叫她自己肚子不争气,生了两个赔钱货……”大伯瞪着眼睛说道。
大壮目瞪口呆的看着大伯,实在是不知道这个老实巴交的男人是怎么想的,能当着自己无家可归的女儿的面说出这些话来。
大堂姐听了,小声的抽泣起来,却不敢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