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盛相思慌忙接过,抱歉的道,“是包装好的,没打开过,不会有味道的。”

什么?

傅寒江蹙眉,“你觉得,我会嫌弃汉堡把车里弄上味道?”

“嗯。”盛相思点点头,不是吗?

她回来的当天,在银滩煮了碗面,都被他嫌弃的不要不要的。

同样的,傅寒江也想起来了。

是他自己做的事,没法反驳。

“没有!”

傅寒江理不直、气却壮,“此一时彼一时,我没做过的事,你别给我扣罪名。”

“哦,知道了。”盛相思点点头。

没有就没有,又发什么脾气?

她把汉堡塞进了包里,傅寒江又觉得不舒服了,“你别告诉我,这是你的午餐?”

都几点了?还没吃?就吃这个?

“不是。”

盛相思忙摇头,“午饭吃过了,我有点饿了。”

哦。

傅寒江稍稍松了口气,视线又落在她的包上——迪卡侬的双肩包,几十块的定价。

再看她穿的,上身T恤,下身工装牛仔裤,都是很普通的面料。

说的好听点,叫做俭朴,说的不好听的——叫寒酸!

傅寒江眉头越皱越紧,他以前没有刻意注意过她,甚至很少用正眼看她。

现在想来,从她回国的那一刻起,她就一直是这样的装扮。

她说,不想再当寄生虫,要靠自己,过好自己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