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个车友一直玩到下午才尽兴,沈孝千带着一群人去了提前订好的饭店,又海吃了一顿。
大家玩的开心,也都很感谢沈孝千张罗这件事,就给沈孝千灌了不少酒。
沈孝千自忖酒量不错,来者不拒。
可喝到后来觉得不对劲,这酒怎么不像好酒,该不会是假的吧,喝得他胃里直翻腾,头也涨。
“不喝了,多了。”又有人来敬酒时,沈孝千推了推杯子。
可对方偏让他喝,“不喝不给面子……敞亮点,来!”
郑飞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替他把酒杯接下来:“不喝就不喝,我替他喝吧。”
一直坐在旁边的徐管不乐意了:“你替算怎么回事,你俩啥关系啊。”
敬酒那个看是个生面孔,倒给了点面子:“那你得喝三杯!”
“成!”反正是免费的,郑飞豪情万丈就给喝了。
一直喝到晚上十点,有的吐了好几次了回来还接着喝。
沈孝千眼睛都睁不开了,敲敲桌子:“好了好了,都散了吧。”随后撑着昏昏沉沉的脑袋找来服务生,让挨个送上车,自己去了洗手间。
本想洗个脸清醒清醒,结果一见洗手池子,就控制不住狂喷了出来。
喷完身上就软了,直往地上坐。
迷迷糊糊的就感觉有人从后边拖着他,还往他脸上撒了点水。
“再来点。”凉凉快快的好舒服,沈孝千半睁着眼,也看不清谁,“老徐吗?给我开间……房。”
说完,他的酒劲就彻底袭上来了,意识飘啊飘,远了。
半昏半醒的时候,他感觉自己躺在床上,有人扒他衣服。
过会就觉得身上很重,被什么东西压着。
再过会就感觉疼,也分辨不出哪疼,然后爽,爽着爽着他就没意识了。
第二天,沈孝千被透过窗帘的阳光给刺醒了。
头上的血管一跳一跳的疼得快炸开了,身上也很疼,跟散架了似的。
奇怪了,昨晚喝多了跟谁干一仗?
晃晃脑袋,他准备去洗洗脸,一动弹,才发现旁边还躺了一个人,仔细一看,他头发都快竖起来了:“郑飞??”
郑飞细长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哼哼了一声:“宝贝儿,睡醒了?”
沈孝千环视屋内的混乱状况,再结合自己身上的异状,很快就得出了他跟郑飞干了一炮的结论,恼得狠狠拍了几下额头。
“怎么跟你搅一起了!”
“宝贝儿,昨天爽死我了。”郑飞闭着眼搂过沈孝千,拿下边蹭着身边的人。
沈孝千感觉到对方的大兄弟正昂首挺胸,跃跃欲试的碰着自己疼得火辣辣的地方,立刻挥着胳膊将人推开,自己则下了地。
“不来了?”郑飞撑起上半身,看早餐一样看着沈孝千。
“自己撸吧你。”
沈孝千去冲了个澡,捡起散乱在地上的衣服穿好。
走到门口时,回头对郑飞说:“这误会咱俩知道就好。”
“怎么是误会呢?”郑飞坐起来,“虽然你是喝多了点,不过也叫我的名字啦,不然我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