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贺岁书 老草吃嫩牛 3131 字 3个月前

杏花轻轻敲客房的门,门没关,他探了脑袋悄悄往里看,施洋正在系携带。他怀里的妹妹大急,蹦下来跑进去,悲愤的喵喵,施洋抱起她连连安慰。

“进来吧,跟门口鬼鬼祟祟,你狗仔队啊!”施洋站起来,脖子上有块紫色的痕迹,他走进卫生间,再出来的时候那东西已经没了,看着讪讪的杏花,施洋浑不在意的笑着调侃:“怎么了?”

杏花一脸抱歉:“这都怪我。”

施洋无所谓的笑笑:“蛋!怪你做什么,世界上多了去的一夜情,过了便天高云淡望断南飞雁儿了,难不成自此守节,万一你家那位或者我那儿天嘎嘣了,还殉情不成?”

“哎?”杏花抬脸,这个跟他想得到的无数表情,态度,皆不同。

施洋伸伸懒腰,猛的打开窗帘抻抻自己:“对了,你来做什么?”他扭脸:“不会吧,叫我出房钱?太不仗义了!”

杏花磨磨唧唧,伸出手,从怀里掏出一个储物袋,放在桌面,低头,很惭愧,双手推了袋子往前送:“那个……这个……这个要怎么说呢……”

施洋一拍巴掌:“我去,我忘了,你家酒不错,去给我整点。”

杏花抬头,愣了下,接着连点,有些慌张的出了去。等他去了酒窖,见什么好,拿什么,拿了一堆回来后,屋子里却没人了,只有打开的窗户上软软的罗莎被风吹得张扬。他楼上楼下找了一圈没人后,去了辩香的屋子。

辩香盘膝坐在垫子上,他面前的矮桌上摊着一本翻开的经书,看上去,依旧是那副样子,永远是这幅样子,安安静静,没有任何感情戴在脸上,虽然他总是微笑。

杏花慢慢半跪,捧了储物袋在手上。

辩香叹息了下:“按照你以前的脾气,会拿着这东西满世界找他,直接替我断了。”

“我不知道去那里找他。”杏花回答。

辩香伸手,那袋子飞入他的手心,他捏了一下袋子叹息:“这事儿,怪我,他……”他说了半句话,眼睛里又浮现出那双弥漫着水汽的眼睛,着急了一口咬在他肩膀上,抓的他背上全是血道道。

“你出去吧。”

“好……要是您想找到他,我这就去。”

“不必了,呵……他能去那里呢?他那里也去不了……皆是孽缘,下去吧!”

杏花转身出去,辩香的一只手慢慢摸上自己的半个脸颊,倒是不疼,早上的时候,却肿过一会。那小家伙起来,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先是自己把自己检查了一边,回手对着自己就是一巴掌:“靠,你牲口啊,没XX过啊!我特么第一次,你慢点不成,不会心疼人吗?XX的杏花,原来是只龟公!”

辩香大怒,伸出手掐他的脖子,施洋伸出手想反抗,奈何不是他的对手,于是一撇嘴,闭起眼睛,一副你随便的意思。辩香愣了,被自己的失态吓一跳,他放下手,看着那一圈紫想做点什么,又鬼使神差的没有做,他扭脸就离开了房间。

现在想起来,这之后做的一溜烟的事儿,颇有些孩子气了,这不好,实在不好,他决定入静几日,再不犯这样的错误。

施洋没表面上那般从容,他是乘法器回的家,可见其有多么慌张,连恐高都忘记了。

薛润早早的就站在门口,一直等到施洋从法器上跳下来,师徒无话,相互看了许久,薛润一副大仙儿样子:“走那天,你桃花开了,情缘线动了,网上说,你这个星座,今年必定有艳遇。”

“师傅,你现在放马后炮,是不是晚了点!”施洋有些郁闷的放下怀里的妹妹。妹妹走了几步跌倒在地,虽然她是从英国坐飞机空投来的,可是以火箭的速度从帝都飞回来,对于猫儿那颗脆弱的心脏,还是有挑战的。

“我观你眉峰散乱,艳若桃花盛开,鼻骨松弛,唇色艳红,胯骨稀松,双腿无力……徒弟,建议你静修几日。”

施洋抱起妹妹,撇嘴:“好啊!”说完,直接回了秘境,自我封闭静坐。

杨向子解了围裙出来,看着龙爪槐下的薛润便开始唠叨:“好好的,你罚他做什么,刚从那边回来,肯定心里好多话,你不叫他吐吐,有了心魔怎么办。我这也还想问问他见了家人没有,你看人家也有长辈,去了我也没给带点土产什么……”

正唠叨着,薛润扭脸,气的脸色涨红:“他自己乘飞剑回来的!他双脚发软,我的徒弟是下面那个!你叫我别生气,那你叫他出去给我骑回来!气死我也!”

说完,他一脸愤然进屋,想甩袖子,奈何是现代,只好摔了门,大声的哼了一声!

杨向子呆立了一会:“我靠!”他也进门,想摔来着,又觉得没立场,便轻轻地合了门,做了好吃的,回去安慰师傅,捎带批判那个没出息的给师傅解气。

施洋吃了亏,一声不吭的打帝都回来,薛润与杨向子再三打听,他就是不说那是谁。为了表示愤慨,薛润与杨向子私下管那厮叫“裆下人”以来报复,捎带平息自己那颗脆弱的小心肝。

施洋静坐了十多天出来,又恢复了老样子,死眉球眼的飘来荡去,那对师徒总算安慰了下来,杨向子很欣慰,薛润也很欣慰,最起码,这个小混蛋没把那个裆下人留在心上,这也算吧。

天气到初冬,一些小道消息通过李国平不时的入了家里的耳。

修真界那边出了大事,比有了战争还可怕的大事儿,至于什么事儿,李国平不说,薛润表示不关注,该怎么着,就怎么着,只是对杨向子他们盯得却更加紧了,家里的秘境,甚至植物园外都加上了防御的阵法,以防不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