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管女人干了什么坏事,只要男人动了手就是错。

“我有办法,总之肯定得给你出了这口恶气!”

孟战京攥紧周思卿的手,眼底带着一抹厉色。

到了医院,周思卿没让孟战京跟着去康复室里面。

即使医生是熟人,即使家属可以陪同,但她还是单独走进了康复室里。

孟战京坐在外面的椅子上,腰背挺得很直。

他竖起耳朵听着里面的动静,拳头不自觉攥紧。

“思卿,你要实在疼就喊出来呗,前几天都挺能嚎的,怎么今儿个这么能忍?”

康复科医生的话从里面传出来,孟战京一字不差全听到了。

“您今儿个……话也格外多!”

周思卿的声音在颤抖,显然是隐忍到极致。

从前,孟战京受过类似的伤,也做过类似的康复治疗。

那种疼痛感难以言喻,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比中弹都还要疼。

连他一个大男人都忍不住喊出声,可现在周思卿却一声不吭死死忍住。

她是不想让他听到吧?

她怕他担忧心疼。

好几次,孟战京都想推门冲进去,陪在她身边抚慰着她,让她不必隐忍哭出声来,以此减轻些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