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铿锵摄人,牙缝里滋出来的都是一股子想要剁人的狠劲儿!
“……”
息栈的脸立时凝固,呆望对方,双眸间的华光顷刻黯淡,刚才仿佛沉醉于某种无法抗拒的眩晕和悸动,此时眼神却一片空洞。手指渐渐松开力道,声音里透着深刻的失望和无力:“你……你……当真不愿意?”
“嗯。”
息栈万般委屈地攥住男人的手问道:“……可是,可是,我哪里不好了?哪里就不如她们?”
大掌柜的望天翻了一个白眼,张嘴结舌地说:“啥啊……你,你,你这是要干哈玩意儿这是?”
少年缓缓垂下了手臂,呆坐在男人腰上。
神色似伤心欲绝一般,凄凄地抱住了大掌柜的腰,头埋在男人胸前,将脸紧紧贴着夜夜梦中遥遥思念的胸膛,轻轻蹭着,细细吻着,眼底含了两池的氤氲。
你当真从来没有?……
你当真就不愿意?……
那一日雪后在那山梁梁上,你……你明明已经……
一直都是我误会了么,全都是误会么……
镇三关呆呆地看着息栈的样子。
那一张绵软的唇和一头柔软的发丝,痴痴地划过每一块腹肌。
所及之地,如触电一般,酥麻的感觉一路向下,冲入了下腹,缓缓流入大腿、小腿和脚趾尖,在体内久久徜徉,徘徊……
少年的身子像一条脱力的小鱼,滑下了炕,直接跪到了地上。
息栈卑微地跪在地上,轻轻拉过男人的两条腿,抱住胯骨。
隔着羊皮裤子,脸颊蹭上了大掌柜的阳具。凑过嘴唇,用口唇和脸颊不断地摩擦着敏感的方寸,感受着那柔软的一处慢慢变得硬朗,阳刚之气郁郁勃发!
大掌柜的立时觉得,那喝下去的几大坛子烧刀白,一时之间已经全部冲到了胯上,烧得那物如炭火一般,被这少年热呼呼的小脸蛋反复不停地炙烤,哪里受得住!
镇三关沉着声音低头说道:“够了,息栈,快起来,别闹腾了!……”
少年仰起脸来,平日里时高傲、时冷淡、时鸷酷、时漠然的一双细长凤目,如今就含着两粒圆溜溜的小黑豌豆,雏鸟一般可怜巴巴地看着他,软软地恳求道:“就一次……就一次行么,行么,行么……”
“息栈,你,你……”
炙热烧穿了眼眸,酒雾迷乱了神智……
十只细长手指伸了上去,利索地解开了裤子,轻轻褪到膝盖……
大掌柜的皮裤里边儿果然是空心儿,连中裤也不穿的。光裸的两条大腿,肌肉纹理深邃纠结,在灯火晃动指引之下,仿佛沉淀出千年金樽铜鼎的青润莹光。
息栈用温暖的掌心握住了那已然按捺不住冲动、瞄着房顶挺立的阳刚之物,用手指轻柔地撸动。张开唇瓣,轻轻地吸吮着大腿根上难得的一点细致肌肤,舌尖细细舔舐每一寸中意的古铜色。
抬起眼睫偷看男人的脸色。大掌柜的面色僵硬,额头微汗,千年一遇的手足无措,是了方寸,就只呆呆地盯住少年的脸。
垂下眼帘,息栈张开口来,含住了对方最脆弱敏感、一触即发的脉动之处。
被含在口中的男人,身体剧烈地一颤,胸腔中心脏和肋骨、肌肉和血脉,径自搅动摩擦出了钟罄喑喑轰鸣的声音。这男人心里的万般纠结和身体的急速快感分明已经在胸腔子里搏斗于一处。
滑腻的小舌将口中的家伙缓缓舔舐,爱抚,温暖,湿润,察觉到那物早已背离主任的抵抗意志,径自慢慢膨胀,愈加兴奋地翘首高昂。
于是用舌尖轻盈地打圈儿,一圈一圈缠绕,从上向下,再自下而上,勾勒着那一道浅浅的娇嫩的沟壑。再用嘴唇轻轻套住马口,暗暗碰触。
点点滴滴,虚虚实实,珠珠玉玉,丝丝入扣!
脑顶上方的男人口中耐不住地哼初了声音,一只手抓住了少年的肩膀,手指的力道扎进了肉里,透着极度的悸动和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