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野兽嗅蔷薇 月下金狐 5102 字 3个月前

战无野此时手指探去已是百般搔弄,手下的每一寸肌肤都细腻的看不清纹理,温润细嫩,让战无野忍不住唇舌覆上爱不释手,而那腿间晃当的一根黑紫之物,更是骇人。

徐长清刚才无意间看上一眼便是吓到股间轻颤,但此时已是箭在弦上,反悔不得,战无野见他惊恐的神色,便扯过棉被掩上,俯下身与之耳鬟厮磨,细声软语百般安抚,然后才取了一些粉脂涂于其中,而那黑紫却是在他股间不断的反复试探,虽触口不入,待几次三番后,最终才破檀而入,徐长清顿时全身绞紧,痛得泪如雨下,张口欲叫确是叫不出声音,额间直冒冷汗。

战无野抬手一直护着他腰腹,见他痛楚心下生怜,不由停住动作,后将他红唇纳入口中,百般戏弄舔舐,直到他身子发软,股间滑腻,面色红艳,才开始轻轻律动,并随之逐渐加快,动作猛烈之下,徐长清只觉得股间又痛又麻又痒,百般滋味涌上心头,埋于战无野怀中,口里更是泣之连连,淫霏之声不绝于耳,闻之徐长清动情的浪声尖语,战无野那处竟是情不自禁之下又涨大一圈,骇得徐长清不停地推扯他,而他却是攥着徐长清的手腕,咬牙吸气之下,动作间更是快得连床榻都似要散架,在房间中摇摇欲坠。

不知多久,待两人相续动情之际,于那阳津灌入之时,战无野这才俯下身轻语授他固阳术的运行之法,徐长清此时高迭起,气喘吁吁浑身绵软似水,双腿软软的搭在战无野腰间,无力的半悬于空中,连放下的力气都没有,直到战无野大手覆于他腹部,才是一脸紧张的睁开眼,依言效法,一直到锁精吸阳后,才顿觉得丹田涌进一股暖流,浑身竟是说不出暖意,这股暖意当即使得他乏意去了大半,面色润红,身子也有了些气力,几乎算是几日以来体内灵气最为盈足的时刻。

而战无野低头看着浅蓝丝帛被面之上的惹人爱怜的美人,此时满头的乌发的散乱着,一身玉白肌肤光可鉴人,极是细嫩,身子诱人的横陈着,腿间有为粉嫩花苞朵,细腰圆臀,那点销魂缝隙处在徐长清身子微微颤抖间正若隐若现,想及刚才练那固阳术时,那里如唇舌般吞吐的美妙滋味,瞬间让战无野口高涨。

记起天阳合三卷里其中一式鱼翔浅底,不由得心痒难耐,于是将徐长清拦腰抱起,手里却是不住的弹弄着身下的那团粉嫩,嘴里含着他耳垂调笑道:“是否有了些力气,刚才这招寻幽探秘已练过,不如我们再换下一式……”

徐长清被他揉捏得浑身酥软,虽然身子被调弄的有些敏感,但意识已是恢复了些。本不肯就是范,闻着话强自竖眉欲开口拒绝,却还没来得及说出话来,身子就被突然的翻过去,变成了俯卧,身后的浑圆被迫翘起,而那处小缝也被他用手指分开。

随之战无野整个人伏在他背后,眨眼间一举而入,然后慢慢磨蹭,直磨得徐长清春情荡漾,耐不住的口吐吟声,整个人细腰款摆,香溪津溢,泉涌奔流才逐渐加快。

战无野虽是伏在他身上,却是用双臂撑着床,不敢将身上半点力气加在他身上,只是紧贴着他的后背,背部那片肌肤无比的细嫩滑爽,触感比得过一匹上好的丝缎,而那容纳之处更是窄小火热,尤其练了那双修术法后,正是不停地包着他吸纳吞吐,一张一缩,入其中便有如极乐之境,使人欲死欲仙。

此时的床榻之上,两人正紧紧相叠,一上一下,如影随形,就像一对锦鲤,随波逐流,嬉水同欢,尽管徐长清双腿愈加的无力,细腰下陷,却仍是轻吟着跟着战无野狂猛的动作左右摆臀,有如鲤鱼摆尾,不断的迎合着战无野的进攻,糜烂之声响彻屋内,不绝于耳。

直到练了四式,战无野才肯让他安睡,而那双修之术也确是有效,若与平常,让他此番轮干恐怕早已昏死过去,可现在只是感觉到有丝疲惫与睡意,连口之处也是极为干净,不过让他着恼的却是,他要睡觉战无野却是紧紧的搂着他不肯松手,徐长清虽是不满斥责,但看着突然心里有些暖意,因为战无野现在的样子颇有些像银狼得到玩具时,护在身下搂着不肯让人碰的模样,随之也就安心睡去。

而战无野此时却是不厌其烦的低头一遍遍看着徐长清的睡颜,越看越是喜欢,想起刚才的他与自己的甜蜜缠绵时的样子,更是一脸满足之感,手臂更是占有式的圈紧,并珍爱的亲吻着,直到手摸到他小腹处才暂停下。

以前老头子嘴里总是与他念着传宗接代对战家而言如何的重要,于是八岁为他订下亲事,十二岁便让他娶妻过门,但对于自小放养难驯的战无野而言,最重要的事莫过于修炼和实力两样,相比之下结婚生子都是不值一提,与人交合也不过是纾解自己的欲望而已,而拿来解纾的人不过是件工具罢了,对有没有子嗣更是冷漠之极,毫无所谓。

但是自从遇到眼前的这个人,慢慢的从怀疑他到暗暗关注,从喜欢到嫉妒占有,一怒一笑无一不牵动着他的心绪,当得知心爱之人练的功法特殊,并怀有了自己的子嗣后代时,内心竟然大起大落大悲大喜,当初那波澜不惊的冷漠感放到他身上已是半点也无,患得患失根本不像自己,既怕他怀了子嗣对身体不妥,又喜到可以通过这件事把徐长清牢牢的锁在自己身边,再也离不开他。

这几日更是见他瘦了心里焦躁,见他皱眉又心下慌恐,知他身子虚,便跑到千里之外的黄源峰大开杀戒与众兽抢夺那血灵芝,只为给心上人补身体,当得知他愿意与自己双修时的滔天喜悦,听到他喊疼时的心疼怜惜,看到他情动时如饮稠蜜,并更加的卖力,只想把自己拥有的最好的全部给他,只希望他待在自己身边,不离不弃。

手慢慢的抚着徐长清的腹部,想到这是自己的骨肉,是他与徐长清共同的,便突然有了丝期待,想着是否会如心爱的人一般的长相,又怕他着了凉,急忙给盖好了棉被,不敢吵醒他,只能攥着那一头青丝百般嗅闻爱不释手。

很快冬日已至,徐长清已从原先那个小院搬到了正院里,吃的穿的用的不仅与以前无异,甚至于更好,屋子里每日都烧着三面火墙,门口还放着火盆,与外面天寒地冻相比一进屋便是温暖如春,就算只着里衣也不觉得冷,里面布置更是玉瓶瓷器锦帘丝缎温暖雅致,就算是一张凳子,上面也是铺着厚厚的棉垫,坐上去绝不会让人感觉到丝毫凉意和硬感,还专门为徐长清做了一张椅榻,写字累了可以躺下来休息,上面也是铺着极厚实,绝对不会硌着他身子,连地上都铺着十余张虎皮,全是战无野之前猎回来专门让人给处理好铺在徐长清屋里的,即使光着脚在地上走也不会觉得地凉,极为奢侈。

不过,徐长清却是不太领他的情,他如此布置也不过另有所图罢了,因为离战无野的院子近,晚上来的容易,遣开下人,进来后,便变着法的解他衣衫欲行那云雨之事,次次不弄上三四回便不肯罢休,把他的身子当成玩物一般翻来覆去,啃来咬去,连那脏处也不放过,实在是禽兽之极。

想到此处,徐长清边靠在椅榻边拿着书,心中边暗暗斥骂那战无野的无耻行径。

看他白天穿上衣服像模似样,晚上一脱掉衣服,就如狼似虎的兽性大发,非缠着他练那固阳招式。

有一次竟要他习那式翻云覆雨,强自让他手握着床杆,他自身后马步将他架起,自己的腿无着无落只能屈膝勾着他的膝盖,半架在空中让他好顿欺负,到最后竟是哭喊的嗓子都哑了,才算作罢,骂他是禽兽他不恼,明明以前脾气很坏,不过那次得到战无野的元阳也是最多。

就连身下的椅榻也没有幸免,在这上面战无野至少十余次搂着他,面颊交贴,颈项交吻,与他鸾凤双嬉,琴瑟和鸣,翻着各种姿势翻浪形骸。

本来之前第二日自己还会种种羞恼,但这些日子不知怎的,竟是有些习惯了,那禽兽一来,只稍一勾拨,身子便无法控制的酸软无力,只能任他为所欲为,竟像是吃了春药一般,在他身上摇头摆尾,呜咽低泣,甚是没有尊严。

不过让徐长清疑惑的是,每次交合,自己的元精都锁住不曾分给战无野分毫,而战无野的元精却是损耗极多,按那双修之法,这男子元精乃是大补灵气,自然珍贵无比,虽说之前曾戏说要拿回自己失掉的灵气,可也不应该像是不要银子一样供给,但好在战无野的元阳极多,不怕枯竭,不过如此行为倒也让徐长清有那么一丁点甘心在床上任他摆弄,因确实自己得益之处极多。

至少体内灵气充盈,功力大增,虽是偶尔腹中感觉会不太舒服,但却也可以忽略掉,此时丹田中已是绿意盎然,全是自己用绿液修得的灵气,绿中还掺杂着少许灰气。

这灰气是每次与战禽兽云雨后所得,知道为灰色是他的元阳,一次只吸收到很少一点,但却是能够让丹田灵气丰盈,聚而不散,极是好用。

这些时日那绿灰的生丹又似乎大了不少,周围围绕着几层雾茫茫的灰绿灵气,徐长清竟是有些看不透其中之物,不过生丹逐渐增大,徐长清一直认为是每日吸收的灵气之多形成的,并未觉得不妥。

因为徐长清接触到那本双修功,已隐隐意识到自己是否是迈进到修道一途,他曾看过关于修道的只字片语,知道修道之人追求的乃是长生不老的天道,其中似乎有一句,体内自成天地,形成一丹,待丹破化婴,延寿千年,只是不知自己所修炼的这生丹,是否是如修道之人所说的这般神奇。

第六十六章

徐长清白天去塾听夫子讲课,晚上便与战无野练双修之术,日子过得极快,转眼三个月过去,天气已入寒冬腊月,可能因为这些时日万事顺心,也可能是因每日体内精气充盈,徐长清与往常又是极为不同,若以前整个人温润如玉,静若处子,但如今无疑是眼神明亮,面色红润,一顾一盼间皆是引人注目。

不过这只是外人眼中的徐长清,而他本人却是没觉得气色与平日不同,只是觉得自己似乎胖了,尤其是腹部,竟是微微显出了肚腩,虽然不仔细看,看不出来,但用手一摸,还是能感觉得到。

仔细想想,可能是最近吃得太多了,以前十分反感的肉食,不知怎么竟是喜好了起来,闻肉味而流涎,且最爱食那肉骨头熬的老汤,和鹿血做的血肠,而以前喜欢的素淡菜色,现在却是丁点不沾,不由的让徐长清心生怪异,但想到丹田此时那拳头大小的生丹,只得将自己的改变归于它身上,有时也不由的惴惴不安的想,莫非真的会破丹化婴?

而经常闭关的战老将军,最近也时常出关来看徐长清,这老将军以前觉得威严迫人,但实际上说话极是风趣,以前对徐长清就已经很不错了,现在更是关怀备至,每每过来看他都是笑容满面,似乎对徐长清满意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