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小倌终于看出了徐长清的不妥,出声问道:“徐公子,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他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让不远处的金公子听到了,转身向徐长清走过来,一脸的关切问道:“是否刚才的井曲酒喝得猛了些,上了头了?”
徐长清见他过来,本想站起来,奈何是双腿不是自己的一般,只是坐在原地,虽说酒能上头,但是那酒他只喝了两口,其它人都是一饮而干,相比之下自己喝得最少,即使是酒气上头,也不应该只有自己一人才对,他虽是很少喝烈性酒,但紫紫的果酒每日还是要必喝一杯的,酒量也至于如此之差。
“既然如此,不如我扶徐公子到隔壁雅间休息一下?”说完一只手便扶了过来。
此时徐长清知道事情凶险,而最可疑的莫过于眼前这位只谋几面的金公子,若他真是暗算自己之人,自己却想不出他所图何物,难道是为了自己的头上的那支帝王绿发簪?
徐长清微微动了动手,开口想叫对面的江决,却发现那步烟台不知和江决说了什么,江决竟是搂着小馆急急的站起身向门口走去,其它几人也是一脸我色欲攻心起身离开,徐长清心知不妙,刚要大叫一声,顿觉得脑后一震,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此时步烟台走了过来,见人都出去了后,便掩上了门,再看金公子,仿佛与刚才换了一个人一样,面孔有些阴森的问道:“那几人可都离开了?”
步烟台点点头:“他们喝了百年虎鞭酒,是个男人都会急着解决,一时顾不上这里,不过……”目光看向晕过去的徐长清道:“烟台有些不明白,徐长清不仅喝了酒,还沾了血精,怎么却迟迟没有上道?”
那金公子却是嘿嘿笑道:“因为他肉身已不是凡人,那些东西只会让他一时麻痹而已,自是不会轻易着道。”
“不是凡人?”步烟台忍不住反问道,看向徐长清的目中更是露出些许嫉妒之色。
金公子眼中有丝得意,“若非我修的功法着妙,尚且还发现不他这罕见的全灵之体。”
“什么?”步烟台大惊的喃声道?“他居然是全灵之体?”
“虽不知道他是修得何种功法,但是能修成全灵之体世间罕有,这全灵之体比得过万年灵芝,对我练的邪功来说乃是上好大补之物,而且还是个尚未破壁的全灵之体,一夜时间便能增我百年之功,此时机会得来不易,绝对不能失手。”说完厉声道:“你且出去看着,勿让闲杂人等进来,等我邪功大成之时,定有你等人的好处。”
步烟台目光看向桌上温润秀雅的人,一时心中复杂。
那战无野这些年守着此人,却是迟迟没有下手,恐怕是怕眼前这个人难以承受破壁之痛,如此才会如此隐忍怜惜,可是这样的心情,自己却是求而不得,实在是让他心有不甘。
但是,战无野的为人手段他也是知晓的,自己虽是为眼前之人效力,却也害怕战家日后的怒火,权衡利弊之后,只能强自忍耐的心中妒意,开口提醒道:“金爷,那战无野也不是好相与的,他的实力您上次也是领教过了,如今强硬的夺了他手心人,恐怕到时又是一场你死我活的……”话还未说完,便突然被金显一巴掌打得摔倒在地,眼冒金星。
“小贱人,敢长他人志气灭老子威风,我金显若是平增了百年功力,岂还会怕那只血统不足的贪狼之兽?立即给我滚出去!否则就将你挫骨扬灰永世不得超生!”
金显的残忍,步烟台早已领教过,若不是自己现在还有点用处,恐怕早就动手了,随即捂着肿起的脸半句都不敢吭声的爬了出去,回头还要小心的关上门。
见步烟台离开,金显这才消了点火气,看向趴在桌上让他日思月想垂涎欲滴的人儿,脸上立即挂起了笑容,然后将趴着的徐长清抱起置于桌上。
刚要扯开衣衫,随即想起什么,从袖内取出一粒粉色黄豆大小的药丸,随手放入徐长清口中,然后淫笑着开始脱掉衣衫,露出了半绿半黑的上身,乍一看竟是具截尸之体,显然是练邪功所至,截尸之体吸灵甚是厉害,与普通人交合,只片刻便能将人吸成人干。
金显脱掉衣服,欲伸手去扯徐长清的衣领,迫不及待的想让身上的污秽来沾染这具让他自渐形秽的纯净之体,看着他在自己身下枯萎,想一想便已是全身肌肉膨胀。
不过,这个身体不是普通人,这次应该可以让自己玩上很久。
第六十二章
正待金显欲探身之际,一道剑气突然从窗口处袭来,如同闪电快得让人来不及反应,金显大惊之下硬用黑色胳膊挡了下来,黑色胳膊乃是这些年他吸人精气修炼有成的尸膊,显然有几分妙处,竟接下了剑气,不过仍是被切开了那可抵金刚的尸膊皮肉,痛得金显龇牙欲裂。
回身一看,一道黑影随着剑光破窗而入,不用看面容他已知来者何人,只是此人来的速度之快,明显让金显有些措手不及,心惊之下,立即解下腰间的烈虎筋迎战。
“战无野,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带剑来云良馆,你可知云良馆的主人是谁?”
战无野此时一身黑衣,虽未变身,却已是满脸的凶残戾气,目光无情的紧盯着金显,手拿追魂剑,黑色身影如同龙卷风一般翻飞如云,招招狠辣,剑剑冷酷绝决,下手已是完全没有商谈的余地,唯一的目标就是置金显于死地。
此时追魂剑快的无一丝破绽,滴水不漏,金显虽冒出想用徐长清威胁战无野的念头,但奈何一时倒不开手,战无野的剑气硬是将他逼离了桌子,失了之前的优势,大惊之下,只好立即舞起虎筋奋勇抵抗,边回战边还嘴硬的激怒道:“战无野,你化兽形我尚且不怕,又岂会怕你的人身,不过是有点贪狼血脉罢了,说到底也不过是一只野兽。”
这番话说完见战无野完全不受其左右,不由脑筋急转,口中越加激怒道:“战无野,你今日就算杀了我也是没用的,你那小情人刚才已被我吸了精气,破了后面檀壁,那滋味儿可真是犹如万千小嘴吸咋,真是让人欲死欲仙,不过可惜的是凡被我金显玩过的人,就算不死日后也已不能入道,你就算救回了他的人,以后也只能看着不能吃,但是,这事可怨不得我,谁叫你来晚了一步,若是早来一些,我倒是可以给你留些残羹尝尝他那里销魂的味道,哈哈……啊……”
正笑间,金显胸口当即中了一剑,使得他不由的手中动作停滞,本来以为战无野因为他的话会气急攻心而乱了阵脚,没想到对方却是越战越狂猛,自己反而是左支右拙,在战无野狂霸的剑气之下狼狈万分。
战无野一招招似狂风暴席卷而来,毫不留情的锁住了金显。
金显是一错招,步步错,突然一声铿锵,他手中的金刚虎筋被追魂剑砍的伤痕累累之下终于断成了两截,而战无野的剑却是无情的直指他咽喉。
金显手中无器,只能慌忙向后退了数步,无奈拿黑臂挡住咽喉,对面战无野却是冷冷一笑,剑尖突然下走出其不意的刺入了金显的垮下。
金显练得功乃是吸人阳精的至邪功法,垮下正是精根所在,也是致命之地,若是将他垮间之物刺爆,不消片刻,他就会自行散尽精气,成为一具恶臭腐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