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我来处理,你什么都不需要担心。用不了多久事情就会平息,一切步入正轨,不准再自作主张的去做多余的事情,知不知道?”
霸道的口吻,完全是将越辞划在自己的保护圈里,不肯让他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这次,不等越辞回话,随着刹车的声音响起,他便直接终结的对话:“我还有事要办,忙完了来找你,太晚了好好休息。”
挂上电话,越辞看着通话记录,眼中闪过琢磨不透的光,那只傲娇的小奶猫,仿佛在一夕之间成熟了。
另一边,助理拉开后车门,轻声的说:“溪少,到了。”
卢溪下车,看着眼前巍峨冷塑的建筑,忙碌了一天略显疲惫的脸上,划过一丝阴霾,他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越辞,任何人。
……
“溪少。”
“溪少。”
卢溪的身形穿过幽深的庭院,径直走进客厅,锐利的双眼在第一时间便对上沙发上的傅缙。
傅缙也在看他,脸上的笑容不变,绵里藏针的打招呼:“堂弟看起来很辛苦,最近都在忙什么?”
卢溪唇角的讥讽加深:“这里可没有你的堂兄弟,表哥。”
一堂一表,代表的身份却截然相反,卢溪分明是在讽刺他的出身。
傅缙站起身来,眼底有墨色风暴在酝酿,冷声道:“堂弟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卢溪与他针锋相对,气势丝毫不输:“你是姑姑的儿子,我们当然是表兄弟,表哥别是在傅家住的太久,忘了自己的亲生父母了吧!”
他的话掷地有声,傅缙的脸色却如同风暴交加,难看的可怕,一时间整个大厅的气氛凝滞的可怕。
一旁的助理先生忍不住抽了口凉气,同时为卢溪捏着把冷汗,要知道,傅缙最忌讳的就是他的出身了!
虽然这件事人尽皆知,但是从来没人敢拿他说事,有史以来,也就只有溪少这么嚣张的敢拿这种事来刺激他!
傅三爷不过三十出头,却已掌管豪门世家十余年,将傅氏集团发展成如今这个庞然大物,其雷霆手腕完全是令人望而生畏。
同时他洁癖成癌,难以忍受与任何人有肢体接触,更没有繁衍子嗣的打算,而是将自家亲姐姐的儿子过继到自己的名下,作为继承人培养。
傅缙被过继的时候已然有十二三岁,却因为父母贪慕傅家权势,就要喊比自己把七八岁的舅舅为“父亲”,其中的屈辱可想而知。
这样背景,他一直想淡化,却被卢溪毫不留情的掀开了老底!
傅缙冷笑,略过这个话题,满脸嘲弄:“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给你的小情人找回场子了?”
微一停顿,话语更为恶意:“被我玩腻的一个宠物,也值得你如此上心,堂弟,你还真是纯情的可爱啊。”
宠物?
卢溪“呵”了一声,眼底绽放出冰冷的寒意,反唇相讥:“方二哥要回国了吧,你这么不顾脸面的打压一个明星,是在怕什么,怕他在方二哥面前揭开你那点丑陋肮脏的心思吗?”
就在这时,一阵不急不缓的脚步声传来,而后是管家恭敬的声音:“三爷。”
众人抬头,二楼上,面容清俊的男人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台下的闹剧。
他的身体挺拔,浑身散发着久居上位的逼人气势,眼神不过淡淡一扫,整个大厅的气氛瞬间凝固如寒冰,顷刻间鸦雀无声。
原本针锋相对互不相让的两位少爷,同时脸色一变,噤若寒蝉。
这样夸张的速度,甚至突破了有史以来的一个小时之内网综节目最高记录!
与此同时,无论是黑粉还是看戏的路人,都炸开了锅。
“帅炸了……越辞笑起来的时候,我的寒毛都竖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