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醉的感觉吗,毛利夫人,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我?我只是很简单地做了顿刺身啊。”
妃英理知道自己做菜味道一般,也被丈夫吐槽过难吃,可一家人吃完以后反应都没这么强烈,所以自然也就没有往自己身上想。
“或许是因为……”铃屋仔细地观察着刚才的料理,目光终于落在了料汁上。
【是因为料汁?】
她是个爱做实验的人,所以立刻搀扶着父亲(指压着胁田兼则的肩膀让他坐下),皱眉道:“你是不是没有吃早饭?”
“的确。”自己这副模样,也不在乎什么防备不防备的事了,胁田兼则只希望铃屋能快点把他送到医院去。
“没事的,只是普通的饿肚子而已,我饿的时候也是这样。”
说罢,铃屋不给胁田兼则拒绝的理由,不停夹起肥厚的刺身,狠狠地裹满料汁,然后用力插进胁田兼则的嘴里。
“呀,料理都吃完了,胁田先生你还饿吗?”
妃英理突然觉得胁田兼则的脸奇奇怪怪,这才发现他的龅牙竟然消失了,于是立刻询问起了铃屋。
“刚才的好像是假牙,他这里是空的,假牙…好像不小心一起吃下去了。”
铃屋把手放在父亲的鼻子下面微微用力,看着胁田兼则因为疼痛而猛的睁开的眼睛,又控制他的脖子上抬,喉头一动,当胁田兼则再次张开嘴时,他的两颗门牙已经消失在嘴里。
“胁田兼则,你的嘴好像在流血?”
“没事的,他只是不小心咬到舌头了,因为妃律师的料理真的太好吃,所以吃的太急了吧。”铃屋摇了摇头,大有恨铁不成钢的感觉:“真是的,你说你喜欢吃,还能有人和你抢呀。”
“我…我……”
“你什么,现在还搞成这个样子,明明妃律师好心给我们做饭,你还不快点向她道歉。”
“她…她…”
铃屋翻了个白眼,然后一边拍着胁田兼则光头,一边朝妃律师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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