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一元和谢文涵倒是也没有丧气，毕竟于坤宁和张项宁搭档几十年了，年龄几乎是他们的一辈，输了不也很正常吗？

“这一次倒是赢得艰辛，”下了训练场地，张项宁摇身一变，刚才那个严辞犀利狠辣的男人好像不是他一般，他费力地安慰着谢文涵和许一元，好声好气道，“差一点就被你们两个小滑头算计过去，你们是我和坤宁带的那么多学生之中，最优秀的了。”

“我和坤宁非常看好你们哟。”张项宁拍了拍许一元和谢文涵的肩膀，算作鼓励，“一定要加油啊。”

“张项宁队长这是在安慰我们吗？”许一元诧异地瞪大了眼睛，非常认真地说道，“但是我们并没有任何失落啊。”

“不过……”许一元微微皱了皱眉，认认真真道，“张项宁队长，你这场上场下性格的对比真的宛如精分啊哈哈哈！”

“臭小子！”张项宁怒骂几句，然后笑道，“我不是担心你们觉得如果你们能忍住，晚说几分钟，你们就可以拿到胜利了吗？”

“怎么会？”谢文涵诧异地说道，“我们就是不说，也拿不到胜利啊，毕竟你们一看就是要加速了，又不是只有我们算着时间。”

张项宁一时预赛，于坤宁倒是十分感兴趣地问道：“……那你们还说那些干什么呢？”

“出气啊！”许一元理直气壮地说道。

“为难你们一次啊。”谢文涵同样理直气壮地说道。

张项宁：“……”

于坤宁：“……”

许一元诧异地看着他们，不敢置信地说道：“你们不会真觉得被那么讽刺轻蔑不屑我们会心态平稳不生气吧？我们只是不生无用的气而已，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们懂。”

最后一句话，许一元说的格外意味深长，让于坤宁都想打他。

“咳，”谢文涵拉了许一元一把，镇定道，“你们过完了嘴瘾，眼看就要KO我们了，我们既然也要输，怎么也得过过嘴瘾吧？能扳回一局是一局啊，让你们抑郁一下下，哪怕只有一秒钟，也非常可爱了。”

“总比连这一秒钟都没有好吧？”

张项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