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只兔子,你打趣他作甚!”皇上心中自责,快步走到他身旁抄起膝盖就将他抱到了怀里。
小太监这次倒是没有太大的惊慌,只是依旧小手攥着前襟,眼帘轻颤,像是在竭力克制着自己心底的恐惧。
皇上将小太监轻轻放到床上,两人并排坐在床边,皇上拄着胳膊借着烛光去端详小太监的侧脸,他的阮儿还是这么可爱,胆子还那么小,活像一只兔子。
小太监在旁边低眉顺眼一声不吭,死扛着旁边那人投来的炙热的目光,那目光热烈得像火,把他脸颊燎得通红。
两人现在这副模样倒像是新婚之夜的小夫妻。一个是未经人事的毛头小子,一个是刚被揭开盖头的羞涩姑娘。
本在盯着小太监看的皇上突然发声:“我不动你,你是不是能和我坐一晚上?”小太监一听这话,胡乱地去扯自己的腰带,嘴上还嘟囔着“奴才愚钝”。
那腰带像是故意找他茬似的,他越是着急腰带就绞得越紧,最后急得他眼泪直往外淌。
皇上本想看副美人宽衣的画面,最后瞧的竟是场梨花带雨。
他闷笑着摇了摇头,手指爱怜地抹去他眼角的泪珠,“你可真是一个祖宗。”小太监举着胳膊正想说什么,听到这句揶揄,吓得连忙跪到地上,身子发颤,嘴里“您您您...”说了半天也没个下文。
皇上一看见他这副模样就莫名的火大。
此刻本是你侬我侬的时刻,却因着他一句调情的话被吓成这副模样。两人在一起了八年,小太监的身子早让他艹得熟透了,可这人的心还跟他这般生疏,自己为他不纳妃不封后,就是为了让他放宽心,让他相信自己可以给他一世安稳,可他至今还以为自己是个太监,是个奴才,说不准在他心里还以为自己就是个玩物。
一想到这处,他的心里就像是有块大石头压着,沉闷,阴郁。
皇上死死地盯着跪在地上的那小小一团。
紧接着,发狠似的将他拽到床上,欺身压了上去。
小太监被猛地这么一扯,刚回过神来却因着撞入皇上那双深邃的眼睛又失了魄。
四目相对,电光火石间涌现出不知名的暧昧。
皇上一手钳住小太监的下颚,一手在他身上游走四处点火。
皇上连以往温柔的前戏都不做了,直接褪下亵裤,露出粗大的阳根,拽着小太监的手就要把这玩意儿往他手里塞。往日里他总会担心让小太监看到或者摸到这物什会不会惹他伤心,便有意无意避着他,可是现在他被惹得恼火了,才不想去管这些细枝末节。
皇上吻住小太监的双唇,强势地握着他的手腕往那东西上去摸,可小太监的小手死死地攥成拳,怎得都不愿意去触碰。
他舌头钻进小太监的口中,寻到那躲闪的小舌,捞到嘴里狠狠吸吮,吸到最后,舌根发麻,舌尖发疼,小太监喉咙里“唔噜唔噜”地发着求饶的声音,他才大发慈悲的松开那舌,紧接着吮住他的下唇,沉声说了句,“松手”,还做威胁状的轻轻咬了一口。
小太监被他折腾的害怕,眼泪早就淌满了脸,哆嗦着松开小手,下一秒就被一只干燥的大手十指交握,掌心贴着手背,带着自己去摸那根粗大。
那东西在自己身体里进进出出了这么多年,有多长有多粗,温度如何,他自然是知道的,可他从不敢去摸它,这是天子的龙根,他不能碰。
现在摸上那根大家伙,心中一阵慌乱,手不自主地颤抖着,将它握到手里之后那柱身上的青筋还强劲地跳了两下,吓得他想立刻甩开,可手被人握着,他也不敢硬挣开。
皇上看到他这副受了惊吓的表情,流氓似的冲着小太监的眼睛吹了口气,原本涩涩的眼睛,被这么一吹,刚止住的眼泪又像不要钱似的往下流。
“阮儿,你摸摸它?”虽然这话是问出来的,可手上却强硬地带着他去摸自己那孽根。
“呜呜...皇上...使不得...使不得...”小太监还想做些抵抗,可是从小在心底埋下的顺从,让他随着皇上的手握住了那根粗大。
皇上嗤笑一声,“大不大?现在就用它疼你好不好?”说着就松开了攥着小太监的那只手,坐起身来,掐住他的细腰,轻轻一拽,就将他带到了自己的胯前。
小太监的阳根和卵蛋早在三岁时被切去了,那处的伤早已成了狰狞的疤,褐色的疤痕盘绕至小腹。
他们先前做的时候,小太监总是有意无意的挡着那处,加上皇上也总是有意无意地无视这块儿,两人很少用正面的姿势,就算是做,小太监也会拿块儿枕巾遮着。
今天显然是躲不过这个姿势了,小太监正想伸手去摸块儿枕巾半路却被皇上拦了下来。
两人十指交缠,皇上俯下身爱怜地舔过那道丑陋的疤痕,再往下游走到被切除的下体处,小太监仿佛知道他要做什么似的,剧烈的挣扎起来,可他那点小动作轻而易举地就被皇上压制住了。
皇上细细地舔过他下体的伤疤,舌尖滑过一寸嘴唇就要含住吮吸一下,最后皇上用湿润的唇瓣贴到他脆弱的尿道口,温柔落下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