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让趁机吻了吻他,将人搂到怀里,含笑说:“是想问,可不可以以后,尝试着同我解释一下?你解释我就信。”

云歇稍稍别过脸,沉默片刻问:“你的意思,我不解释你就不信?”

萧让摇头,轻笑道:“相父不解释,让儿就只能当个偏听偏信的昏君,无论如何只信相父一个;相父象征性地解释下,我也象征性地做个听信臣子所言的好皇帝。”

云歇心头微热。

萧让叹了声,摸了摸云歇柔软的长发:“主要是怕相父不说吃亏,又怕我迟钝一时半会儿领会不了。”

“知道了,知道了。”云歇允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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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让觉得日头过得太快,以至于他还没开几次荤,云歇就孕后期了。

天气渐渐暖和了起来,临近夏日,云歇嫌热,今日只着了件素色锦袍,懒懒地倚在榻上由沈院判号脉。

沈院判看着云歇越发艳绝生动的脸和依旧匀称绰约的身姿,暗暗怀疑人生,怎么他妻房怀孕的时候就面黄肌瘦、四肢浮肿、急速发胖呢?

轮到云相身上,真正变化的好像只有腹部。

沈院判从前难以想象男人大着个肚子会是怎样的滑稽景象,现在对着云歇这张脸,再看看他撑起的肚子,就觉得这事儿……完全看脸。

萧让坐在一边暗暗得意,这是他把人养得好。

沈院判号完脉,嘱咐道:“云相闲来无事最好多加走动,方便生养。”

云歇面无表情,耳朵却红了红:“我知道了。”

然后回头瞪了萧让一眼。都怪这家伙一惊一乍大惊小怪,他平时出去还没走两步,萧让就怕他磕着绊着累着或者抽筋,二话不说直接代步,不是抱就是背的。

现在倒好。

萧让一脸心虚。

沈院判这头看看那头看看,心下突然明了,暗暗忍住笑意。

然后沈院判开始了他的例行一关照,他转过身看向了萧让,板着脸刚要开口,萧让痛苦地捂住耳朵:“朕没有!”

他是忍得很难受但他真的没有!

沈院判才不管他,瞥了眼绮丽无双的云相,又狐疑地扫了眼劣迹斑斑的萧让,心下越发笃定他有。

男人的自制力,他心里有数得很,特别是同床共枕之人还是这幅相貌。

严肃地开始叨叨:“陛下如今切记莫要行房,这对胎儿有害……”

“朕没有!”

云歇第一次听还会脸红,听了十几遍了,现在连个表情都懒得给。

没办法,狗东西是个喜欢喊狼来了的孩子,以至于沈院判对他彻底失去了信任,雨大不动天天叮嘱。

沈院判秉持着为胎儿负责的态度不赞成道:“不能抱有侥幸心理,小心驶得万年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