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歇迟钝的小脑袋还没理解他的意思,已经被他横抱着去了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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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上三竿,云歇迷迷糊糊地要醒了,大脑却还停留在情夫对他霸王硬上弓的场面。

腰疼,脑袋疼。

云歇大脑短路了几秒,猛地睁开眼,一摸身侧有人,顿时吓得不轻,又怒又恨:“你个畜生!!!”

他被迷|奸了。

他不纯洁了,他对不起萧让了。

他竟然屈从于酒精,可耻地配合了。

他刚要叫人把边上的情夫千刀万剐,情夫伸出一只修长的胳膊,懒懒道:“再睡会儿。”

云歇觉得这声音有点耳熟,愣住,三秒钟后掀开被子,正对上萧让憋笑的脸。

屋外,目睹了昨晚发生的一切的承禄,听到屋内传来的云歇的咆哮,很努力了还是没控制住笑弯了腰。

云歇埋头狠狠咬上了萧让的肩,直到他吃痛求饶才松口,稍稍泄了几分胸中恶气与难言的羞愤。

萧让摸了摸那个不浅的牙印,似乎喜欢得很,把脸凑到云歇跟前,指了指上头的一道划痕:“相父,我也没讨到好,您挣扎的可用力了,还掐我踢我。”

脑袋里他和情夫的对话一句句闪现,云歇恨不得掐死昨晚的自己,刚决计不搭理狗东西,狗东西又捣乱不让他穿好衣裳,贴上来,附在他耳边低笑问:“偶尔偷情一下是不是很刺激?”

云歇耳朵瞬间红透了,一巴掌毫不留情地呼他脸上:“如果有天你被造反,我们仨被幽禁断粮了,我和云潇也一辈子饿不死,你知道是为什么么?”

萧让一怔,好奇不已:“为什么?”

云歇冷哼:“你这脸厚的够我俩吃一辈子了。”

萧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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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两日后。

皇帝寝宫,承禄正有一茬没一茬地和小太监聊着天儿,便见陛下进来,愁眉不展。

承禄忙迎上去,关切问道:“陛下因何事烦心?”

这几日宫里事忙,承禄就被萧让调了回来,几日没伺候,自是不太知晓。

萧让摆摆手屏退旁人,恹恹地喝着茶:“玩崩了,相父这两天跟孩子睡,不让我进房了。”

承禄心里道了声活该,却还记得自己的身份和职责,昧着良心安慰:“陛下哄哄?”

“能试的都试了,”萧让叹气,“就是不理我。”

萧让抿了口茶,抬眸瞥他一眼,随口问:“刚你同那些个小太监说什么呢?”

承禄恭敬答:“聊小皇子。”

萧让一想到儿子就咬牙切齿,这几晚他儿子霸占了云歇。

承禄道:“奴才方才听他们说,小皇子不太爱学语……”

萧让点头,本来没当回事,突然灵机一动。

学语?

他儿子不喜欢说话,到现在仍没叫云歇,他要是教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