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禄仔细想了想,歉意地摇了摇头。
“罢了,”萧让所有所思,轻笑道,“寿辰提前过也不是不行,正好来个双喜临门。”
承禄表情呆滞:“……双喜?”
萧让不准备解释,只吩咐道:“你叫人好好准备,能多隆重便多隆重。”
承禄越发摸不着头脑,但陛下行事向来恣意诡谲,不是常人能揣摩一二的,他也不再白费功夫思量,老老实实应下出去。
萧让在背后面上笑意一闪而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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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晚间沈院判替云歇把完脉,边收东西边随口道:“明慈在宫里当值,说宫人开始忙活陛下作寿的事情了。”
云歇一怔:“不是还有些日子么?”
他贺礼都未来得及准备。
沈院判道:“陛下将寿辰提前了,就在三日后。”
云歇以为自己听错了:“提前??”
沈院判点头。
云歇微出神地想,萧让跟个孩子似的,还迫不及待地过寿辰。
小厮突然跑进来禀告:“云相,府外头有宫里派来的人,说是陛下身子不适,要叫沈院判进宫诊治。”
云歇心头一跳,忙问道:“可严重?”
小厮也说不清,云歇干脆直接吩咐他叫宫里派来的人进来。
那太监恭恭敬敬老老实实道:“陛下并无大碍,大约是天凉,有些肠胃不适,隐隐干呕。”
云歇放下心来,有点纳闷,如果只是肠胃不适,犯得着特地来请沈院判?
沈院判也是一脸茫然。
那太监补充说:“陛下说沈院判有好使的独家秘方。”
沈院判瞪了下眼睛,他没有!
沈院判心下了然,陛下召他定是有事吩咐。
云歇不疑,沈院判跟着宫里来的太监出去,正好遇见进来找云歇的谢不遇。
谢不遇瞥了眼急匆匆出去的沈院判,有些担忧地问坐着的云歇:“阿停,你可是身体有恙?为何沈院判近来住在了云府,你还频频召沈院判把脉?”
云歇胡诌道:“调理身体。”
谢不遇点点头。
云歇道:“找我所谓何事?”
“问你几句话,”谢不遇笑得戏谑,瞥了眼屋子里仆役,“能借一步说话?”
云歇招手让人下去:“说吧。”
谢不遇坐到他对面,直言不讳道:“阿停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跟小皇帝在一起了?”
云歇倒茶的动作猛地一顿,心下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