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再动,还是躺了下去让穆千山趴在自己身上。
灯花噼啪地响,慢慢的烧灼殆尽,微弱的烛光晃了晃之后,整个大殿一片漆黑。
附离把身上人的头抬起来,自己凑过去衔住那双薄唇,缱绻的舔吻。他专注的很,也不知穆千山何时醒了,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嗯,醒了?”
穆千山看了看周围一片漆黑,知是自己酒量闹了笑话,便要起身。
已经是后半夜了,附离却丝毫不倦,说:“跟我回去吧。”
穆千山点点头,两人穿过长长的回廊,夜风吹得人清醒许多。穆千山没了睡意,但还是有些酒劲儿,后知后觉的跟着他进了王帐。
那是附离的主帐,却又变得丝毫不像。整个屋子里,满是红绸花缎,像极了雍国人娶亲的喜房。
“准备了好久呢。”附离走到那红纱的床帐旁,看着那绣的精致的床被道“你看这野鸭子绣的可好?”
“这是鸳鸯。”穆千山扫了一眼,说。
“芙蓉花也挺好看的。”
“并蒂莲。”
“哦,这盘扣也不错。”
“那是同心结。”穆千山终于忍无可忍,抓着他的衣领就压在了床上,问“你带没带脑子?”
“就是带了脑子才问的嘛。”附离笑得狡黠,一边说一边伸手解起了两人的衣服。
附离手指动了动,沿着他臀间那条缝隙暧昧地滑动。穆千山手上的力度没之前大了,附离凑过去,说:“放松些”。修长的手指探入沟壑之中,感觉到那处柔软的抵触,慢慢地挤进了一个指节。
穆千山侧过脸,也不说话,只留了一头丝绸般的黑发撒在他身上。这个姿势不好动作,附离便翻身把他压在身下,沿着那处瘦削漂亮的蝴蝶骨往下舔吻,一手在床榻间摸索。
这种任人摆布的姿势太过无力,穆千山不知道自己该作何反应。他脑子里似混沌,却又一片清明。身后那处不该如此行事的地方,被人慢慢探入手指,似还沾着什么冰冷黏腻的液体。穆千山把头埋在被褥间,感觉自己像是温水中被煮着的青蛙,知道前路万劫不复却也心甘情愿。
“疼么?”附离小心地探入第三根手指,问。
穆千山不想回答,他有些恨这感觉为什么不是痛,体内被充满的那种怪异的感觉,让人几乎要发疯。
附离听不到回答也不急,只是吻去他额前渗出的汗珠,然后含住他的耳垂,含糊着说:“我忍不了了。”
话音未落,穆千山感觉到体内的手指被抽出,换了炽热坚硬的物什缓慢地抵了进来。
终于,是他熟悉的痛觉,却夹杂着被充满的肿胀感,奇怪极了。
“怎么样?疼不疼?”
附离还在问着,不厌其烦。穆千山竟觉得有些窘迫了,要做又做,说那么多废话作甚。
“动啊。”身下被压着的人声音冷冷的,有些颤,像是咬着牙说的。
附离有了那么多顾忌,却好像都是自己在缚手缚脚。得了他这句话后,附离低低笑了一句自己是傻子,便开地大开大阖的抽送。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精力旺盛,如不知餍足的狼,每一下都整根抽出又进入,囊袋沉甸甸地拍在两瓣紧实的臀肉上,带出让人羞耻的声响。
起初撕裂般的痛楚慢慢被快感代替,甚至有些轻微的痒意。两人交合处热的要烧起来,每一次都带出水润翻出的穴肉,粗硬的毛发将那处细嫩的皮肉刺激的有些红肿。附离在床上是极尽所能,而穆千山也不是扭捏之人。两人的交合更像是原始时代,野兽般的尽欢。附离把那些技巧什么的都抛诸脑外了,此时,只剩下最简单的欲望。
“啊…”
附离很喜欢穆千山的声音,本是那么疏离冰冷的声音,在床上却又那么纯粹,一点都不扭捏。
穆千山觉得做这档事儿没什么要忍着的,在附离看来却是出奇的配合,附离每次坏心地顶弄深处时,都能得到几声急促的喘息或者低低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