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唯一让陆夭夭觉得安慰的是,中午那顿饭真是妙不可言,色香味俱全,也不知出自哪位大厨之手,竟让他这个常年出入各大酒楼随恩客蹭饭的人也大开眼界。
吃完午饭,陆夭夭把带来的锦盒打开放到一边,取出了一些常用在床上助兴的器具。
他回想起二爷昨晚的状况,深信对方的疲软是因为受激不够,今夜,他一定要叫这位二爷销魂……
白拿客人一百两金这样的事,身为醉梦楼头牌的自己,从来不屑!
过了不知多久,侍女又送了饭进来,陆夭夭一问,这才知道已是傍晚了。
他不客气地吃完了几碟佳肴,生怕二爷很快就会赶来,急忙又去洗浴准备。
果然,他刚洗好没一会儿,二爷便拎著烟枪进来了。
“吃好饭了?”二爷进屋看了看桌上剩余不多的小点心,温和地问到。
“吃好了,承蒙二爷招待。”
陆夭夭素颜白衣地坐在哪里,身上的风尘气息被洗得一干二净,一眼看去,不再花里胡哨的脸上倒是颇有几分淡雅之容。
二爷点点头,抽著烟朝这边缓步走了过来,他轻轻喷了口烟,抬手替陆夭夭抚了一下额前的发丝,这个动作真是温柔款款,就连陆夭夭这种久经风尘的人,心中一下也被对方的温柔所触动了。
“好漂亮的一张脸。”
二爷放下烟枪,手往下一滑便摸住了陆夭夭的脸,他凝视了对方片刻,笑著凑上唇去,轻轻吻了吻。
那抹淡淡的烟丝味,说不出的迷人,陆夭夭忘情地被吻著,吻著,不知不觉地就被二爷压倒在了床上。
“今天再给你一个机会,不要让我失望。”
二爷放开了陆夭夭,身子一侧,缓缓抚著陆夭夭胸前的一缕长发,慵懒的眼神里那抹温柔沈淀得更深。
陆夭夭伺候著二爷脱了衣物,小心地摸了摸二爷疲软的分身,轻声说道,“夭夭倒是有个法子让二爷起兴,不过不知二爷是否愿意?”
“哦?什麽法子?”
二爷好奇地看了面露狡黠的陆夭夭一眼。
陆夭夭自床角把锦盒拿了过来,打开在二爷面前,他不动声色地看著这些助兴用的淫具,沈静解释道,“我观二爷不举之症甚重,恐有刺激不当之嫌,如若能容夭夭好好伺候二爷一场,找出二爷敏感之处,方能使二爷尽尝鱼水之欢。只是此举有所冒犯,夭夭不敢妄动,一切只等二爷吩咐。”
“哈……”
二爷何等聪明,当他看到陆夭夭拿出的那些东西,又看向自己时,便已明了了对方心里所想。
实话说来,从来还没人敢向他提议用淫具在他身上助兴,果然这来自醉梦楼的头牌小倌见得多,识得广,胆子也是大,只是不知道他若明了了自己的真实身份,是否还敢如此口出妄言?或许也与宫里的管事太监一样,唯唯诺诺,循规蹈矩罢了。
但是现在,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而自己也不想在他面前摆起皇帝的架子。
比起一个男人的尊严来,不举便是最无尊严之事,区区的面子,一时的受辱,又有何妨?
化名二爷的谢玄衣点点头,不置可否地笑了一笑,对陆夭夭说道,“好吧,若能让我再尝尝云雨之乐,你做什麽都无妨。”
不过他并没有对陆夭夭说出後果,他毕竟身份尊贵,如此被人亵弄之後,若还无功效,他也不是那种大度得会什麽都不追究的人。
轻则,他会把陆夭夭阉了遣去内务府,重则,他会让陆夭夭这个头牌名倌从此消失。
第6章
既然得了谢玄衣的准许,陆夭夭也不再局促,他从锦盒里取了一瓶药膏,挖了些出来抹在指上。
谢玄衣不明所以地看著他,眼睛半眯,“这是要抹在我身上的吧?抹哪儿呢?”
自从他中了卫行风的毒而导致不举之後,内务府那帮人不知替他找了多少灵丹妙药来,有内服的,也有外敷的,可是基本就没见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