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穆天都终于从药房裹出来,带着一脸深沉的时候,白衣剑卿还是有些犹豫了。只是明眼人一眼就可以看出,这不过是装出来的镇静。
“你不用亲自上阵的……”白衣剑卿自嘲的一笑, “谁为我解除蛊引我都不在意,你在一旁指点就行了。”
“你要我看着你跟别的男人……”穆天都神色一滞,脱口而出的话只说到一半就狠狠的扭过头去, “别让我改变注意……”
“我只是不想你为难,我们是兄弟,不是吗?”
“兄弟……”穆天都突然冷笑一声, “谁说我们是兄弟,我穆天都从来都是孤身一人,无兄无弟无姐无妹,别抬举了自己,你在我眼裹,就是一个病患罢了。”
“好吧,我是病患,你是医者,仅此而已。”白衣剑卿拿他的倔强无可奈伺,只能顺着他的话说了下去。
事成定局,似乎,也没有别的选择了。
穆天都把准备好的药草分成了两份,一份放入一个大浴桶中,倒入水,烧了整整两个时辰,待水温降下之后,才让白衣剑卿脱光衣服,泡进了药液之中。
另一份被他捣成了绿色的药汁,涂在了自己的腋下,脚底,掌心,舌尖以及会阴之处。
“这是我第一次出手解除蛊引,成功的把握只有七分,你泡的药液裹面含有催情的成分,放心,分量轻微,对你没作用,只会唤醒你体内的蛊引,如果你的体内真有这只蛊引的存在的话。蛊引有很强警惕心,被唤醒了也不会出来,所以需要交媾,通过交媾,我的身体会散发出一股味道,和我身上的药汁掺合在一起,会形成胭脂蛊死去时的气味,蛊引闻到气味,会以为胭脂蛊已经死去,然后放松警惕,到时候有很大的机会,在你情动欲浓的时候,从你的身体襄出来透气,那时候只要在它身上洒一把盐,就能除掉它了。” 穆天都一边解释,一边走到浴桶边上,将手按在白衣剑卿赤裸的肩头。
“你可想好了,万一你的体内没有蛊引……”
白衣剑卿闭着眼睛,长长一叹: “只当被狗咬了一口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咬了……”
穆天都的手掌蓦然收紧,有股恨不得当场掐死他的冲动。 却说白赤宫为了早点完事赶回红叶谷,一路紧赶紧赶,在白家庄的外围正撞上巡视的上官沅。 上官沅笑眯眯的,头一句便问: “我二哥呢?” 白赤宫牙根磨得嚓嚓响,没好气道: “管好你自己家的,这么开心剑卿做什么。”语气一顿,他随即眼神变得凝重,”庄裹的情况怎么样?”
这两个人称不上熟悉,不过是见过几次面,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却有种默契,仿佛第一次相见,冥冥中就能觉察出他们是属于同一种人一样。
“已经完全被血手控制了。”说起正事,上官沅收起了笑脸, “前几曰裹面傅出话来,要你亲自进去赎人,否则就让你自家庄灭庄。”
“冲着我来的?”白赤宫一阵愕然, “我没开罪过血手吧,就算是郭孝志那次,也是你杀的人多,我就揍了一个而已。”
上官沅秀眉一弯: “也许,是血手首领看上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