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站在一边的周松淳则冷静的回答:“殿下偏激了,事实上,古巫大人只说是买岛,未提叛国,再者,巫没有国籍,他们为全人类服务,这您也是知道的。盼您能冷静的从事实的角度出发,不受私人感情影响的圆满处理此次事件,阻止古巫大人离国出走,以免给帝国造成更大的损失……”
“你闭嘴!”被戳穿的俞东池恼羞成怒,他看着那份电报发呆,许久之后他忽然表情诡异,露着大大的笑容,举起那份电脑,以一种不符合这十号厅整体气氛的欢愉态度,一路小跑着来到江鸽子身边大声说:“鸽子,鸽子!有个好消息告诉你……”
江鸽子没回头的对他说:“闭嘴!走开!”
他很忙的,正在脑袋里架构一篇抬杠的演讲。
天王老子来了,也给他闭嘴吧!
俞东池脚步急停,他装模作样的先是惊愕的四处看看,接着很利落的回答:“好的!没问题!”
他转身就走,带着周松淳快速的离开了十号厅。
一边走一边他还吩咐到:“听到了么,请原样将杆子爷的回答,报呈古巫大人……对了,去查一下,是谁把这件事以这么快的速度泄露出去的……”
周松淳无奈的应了一声,转身离开了。
能有谁,老三巷那帮人呗!比起自己这位八爷,他们似乎更喜欢那位古巫大人。
其实要他说,那两人,其实还蛮般配的,最起码,比八爷要合适的多!
事少,人轻省!
并且,关键时候,人家能舍弃一切,偏帮鸽子。
殿下能么?
不能!
1888年尾月的第一日。
梨花馆一层的艺术综合演讲大厅。
可容纳万人的演讲场所座无虚席,甚至,最少有五十家媒体机构云集在此,抢新闻。
一群面露严肃的白胡子老头,坐在演讲大厅的第一排。
他们的神色高高在上,严肃严谨,充满鄙夷。
而江鸽子则穿着一件洗的发白还打着补丁的老衫,蓬头垢面,并态度懈怠,懒洋洋的在演讲台上坐着。
他两只脚穿着旧布鞋,都上了桌子,还一点儿都不觉着丢人。
虽然国际艺术大赛组委会的询问信,已经有半个世纪没人收到了。
他也完全不以为耻,甚至在他身后的巨大演讲黑板上,他还大大的写了两行大字。
演讲 询问?老子的艺术,为什么不是艺术?
那个所谓的艺术大会组委会,将他对盖尔世界艺术界的一切好印象都摧毁了。
所以,江鸽子准备以这样的姿态来反击他们的询问。
他甚至脸都没洗,牙都没刷。
准备臭死第一排那群孙子!
可是,一切狼狈这都遮掩不了,我们杆子爷,就算真是个渣渣,也是个漂亮渣渣这件事。
他赖在那儿,还……挺赏心悦目的,甚至更加像……那啥艺术家了。
上午九点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