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彩儿那种。
街坊还给他买了两个付费台给他看。
这一番照顾,尽是江鸽子这个人需要的,可比在山上舒服多了。
江鸽子脱了鞋子,在大通铺的新大炕上刚打了两个滚。
门外却传来敲门声。
他连忙坐起来,整理了一下衣裳笑着说:“谁呀!!”
门外响起薛班主的声音,还是那样,老好听,老悦耳的样子。
“是我……”
人家是个盲人,江鸽子忙蹦下炕,趿拉着鞋子跑过去打开门。
一开门他便乐了。
因为,薛班主一手拿着盲人手杖,而他另外一只手却托着一个饭盘子。
能看得出,薛班主其实在讥讽某个阶级的管家这一类人。
而他的饭盘子里,放着一些信函。
他笑眯眯的说:“这是这几天啊,邮政局给您送来的信笺,明川那小子说,有个急件儿,他叫旁人送上山了,可是那边不知道咋了,不给唤您,你看看,甭耽误了杆子爷您的大事儿!”
是么?
江鸽子伸出手,拿起最上面那个黄色的信封。
他在山上两天,从未收到过老三巷的任何消息。
轻轻呼出一口气,江鸽子把老班主扶到房间里坐下。
这才用手撕开那个黄色的信封。
老班主支着耳朵听着,听到江鸽子那边半天没有言语。
好久好久。
江鸽子还是没言语,只是呼吸沉重。
薛班主耳灵,就小心翼翼的打听。
“说是,黄色的官家信封儿,到底什么事儿啊?”
“……老班主,什么是魔魇现象?”
“魔魇?哎呀,这事你都不知道?”
“我不知道!”
“哎,也是,您那有功夫关注这个!要不说,祖宗有德,给咱们生到了……”
“哎呦!现在甭说这些,我就问您,啥是这个魔魇现象!这个到底多危险?”
“哦,魔魇啊,危险着呢!不过您甭担心,那都在外地呢!咱这地方可没有,那外地命不好,所以啊,他们自古就有了,我说……杆子爷您真不知道?”
听到薛班主难以置信的问自己,江鸽子算是急的抓耳挠腮了。
他一个外来户,他知道个屁!
那个小家伙,记忆很薄,他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