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正在混沌中享用美食的剑清,并没有注意到杜之澜浑身紧绷的肌肉,只有嘴角偶尔耐不住流露出的一丝丝呻吟,成了最好的催情剂。
红绸丝被几乎被扯成布条儿,杜大少爷俯卧于柔软牙床之中,头顶粉嫩嫩的一对耳朵不停地颤动着,紧闭的双眼渐渐变得湿红。
他可以感觉到背后熨烫的唇舌来回走过每一存地方,每分每秒都战栗不已。
这时,趴在他背上的剑清,绿幽幽的目光已经瞄上了那双耳朵。
用食指和拇指稍稍捏了捏,便用他一贯的办法直接送进嘴里。
啊、啊
湿热的口腔和灵巧的舌头包住耳朵的一瞬间,杜之澜就不可抑制地大叫出声,尾巴上的毛统统炸得立起来。
收到突然袭击的耳朵竟然是十分敏感的地带,敏感到他到忍不住绞紧后穴,差点直接令剑清缴械投降。
不过好在老处男在某些方面又无比强大的忍耐力,所以小老虎还得继续痛并快乐着渡过一夜良宵。
啪、啪的响声始终缭绕在小小一方牙床帐内,混合着滋滋水声,还有更粗重的喘气以及不明意义的哼叫声。
也不知过了多久,在剑清一记深深的挺进之后,杜之澜全身一抖,禁不住失声叫出来,音色嘶哑干涩得如同在沙漠了走了三天三夜。
剑清他勉强咬出某人的名字,睁开湿润晕红的双眼,似羞似怒地埋怨一句,你的技术真是烂透了
谁知肩头陡然一沉,刚刚结束处男生涯的剑清长老,竟是十分餍足地拿微红的脸颊,蹭了蹭对方的脑袋,然后像只吃饱了食的肥猫那样,打着呼睡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