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东子,我知你身份敏感,所以从来未曾问过你有关这宫内的一切,我不想你为难,也不想为难你,这次是心中真有些着急了。日后不关他,我定不会再为难你,让你难做。”
小东子听了眼睛一涩,忙点点头。
所谓给别人一耳光在给个糖豆大抵如柳溪枫这般。
柳溪枫看他一眼而后抬眼看向远方,心中有丝忧虑,允容,允容也许是个麻烦……
而此刻沈风洛呢,沈风洛正端坐在御书房内,阴沉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小福子。小福子浑身颤抖道:“万岁爷,听奴才一言,宣太医来瞧瞧吧……”
“滚……”
“万岁爷……”
事情为何这般,还要从头说起。
那日怒言喝叱柳溪枫后,年轻漂亮的皇帝一个人坐在龙椅上,脸色苍白,眸子满溢复杂,偶尔想到什么脸色发白继而又摇了摇头喃喃自语几句。
小福子前来服侍皇上时只觉得皇帝面色难看,倒未觉其他,顶多是皇帝脸色阴沉几分,自个儿小心服侍想来也出不了大乱子。当时皇帝倒真的未曾找他麻烦。
只是这三天下来的情形颇让人担忧。
皇帝仍旧如往日那般上朝,上朝过后批改折子,但年轻的帝王似乎过于勤劳了。大大小小的事务都细致的过问下来,一点一滴的批注,而后下达各地,像是在逃避什么似的。
最最诡异的是对于柳溪枫的求见,年轻的帝王明明手头无事,却冷声吩咐不见……
吩咐不见后,神色不安,更甚者这几日几乎滴水未进。
今日再次拒见柳溪枫后,小福子进殿服侍这个年轻的帝王。只觉得沈风洛脸色难看的很,也不再批折子,额头上的汗珠聚集一点一滴落在明黄色的书桌上,润湿了明黄色的锦绢。
小福子看他当真是难受极了才跪在地上说了那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