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年纪渐长,她又是独生,唐母不免忧心,难得见她松口去见了人,心里便时刻挂念着。
换做任何一个人,唐懿都可以随意说出是好还是不好的评价。
可来的是江樵生。
是她年少时可望而不可即的一场美梦。
不知是不是“近乡情怯”,唐懿竟一时也说不上来是好还是不好。
唐母见她发愣,推推她的腿:“跟你说话呢,听见没。”
唐懿回神:“听见了。”
唐母还要问什么,唐懿打岔道:“妈妈,我有点困,先去洗洗睡觉了。”
“你这孩子。”唐母继续道:“好不好你给个口信,要不然你阿姨来问,我也不知道怎么跟人家说。”
唐懿从客厅走到卧室门口。
几步的光景里,她忽然有了答案,回头说了句:“挺好的。”
唐母喜笑颜开,唐懿只觉得这一切都像一场梦。
那日之后,唐懿和江樵生礼节性的见过几次,吃过几顿饭,看过几场电影,但谁也没先戳破那层窗户纸。
就这样到了年末。
一三年的元旦,唐懿原先和江樵生约好一同跨年,但临到当天,台里工作繁多,她加班至零点,江樵生则是一条消息也没有。
新的一年如期而至,约定好的人却一个都没能赴约。
唐懿以为她和江樵生的故事到这里就是最后的结局,却没想到这也是新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