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不是说口技?”
容错没立刻说话,但是脑子里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耳朵越来越红,江别故一直看着他,倒没再逗他, 等他适应。
容错的确是想到了很多,想到亲自授课是个什么概念,然后脑子里就开始想一些有的没的,想到江别故要为自己做什么,他就忍不住的想要敬礼。
不,是已经在致敬了。
初秋, 室内恒温,容错洗完澡出来穿了一条家居裤,虽然宽松,却也不是任何变化都能遮得住的,江别故就明显的看到了他的变化,笑意加深,问他:
“你想怎么来?坐着,还是躺着?”
容错抓了一把头发,看模样有些苦恼:
“哥,你能别把这事儿说的这么正经行吗?”
“不是你说要考试的?”江别故又捏捏他的耳朵:“考试还不正经?”
“我,我就想考试,不想你授课。”
他知道江别故的授课是什么意思,可容错舍不得,舍不得江别故为自己那么做,他会心疼的。
“这有什么好顾虑的?”江别故看穿了他的想法:“我们是恋人,亲密的事情你想为我做,我自然而然也想为你,我们在这个关系里是平等的,你若一直想要付出,是会把我宠坏的。”
明明是江别故更年长一些,可他就这么说自己宠他,容错没由来的开心。
他就是想宠江别故,把他宠的脾气坏一些,孩子气一些也没什么不好。
江别故不管什么模样,自己都会很喜欢很喜欢的。
“我不好意思。”容错摸了摸鼻尖。
江别故没勉强他,静默了几秒再出声就突然变了音调,严厉了不少:“去躺下。”
容错错愕了一瞬,抬眸看他,江别故笑笑:“这样命令的语气,你会不会好点?”
容错尚未反应过来,江别故已经笑着将他推倒在了床上:“躺着吧,怎么舒服怎么来。”
……
江别故下床去浴室漱口的时候容错还是有些没反应过来,愣愣的看着天花板上的灯发呆,一直到眼都花了,浴室也传来水声的时候,容错才如梦初醒一般的清醒了,看一眼浴室的方向,起身去了。
容错进去的时候江别故正在漱口,见他进来从镜子里看了他一眼笑了笑,吐了漱口水,还没来得及跟容错说什么,就被容错扳着肩膀转过了身,后腰抵在盥洗台上,不适感还未说出口,容错却已经在他面前单膝跪了下来。
江别故几乎立刻就知道他要做什么,只是不管是开口还是伸手拦截的动作都慢了一步,容错还是开始考试了。
江别故咬牙垂眸看他,他也正抬头看着自己,因为微微的不适眼眶都开始发红,可眉眼间是满足的,笑的,于是江别故也笑了,抬手摸摸他的脸,夸他,说:
“好乖。”
……
等一切都结束的时候两个人一起回到卧室躺下了,容错几乎都没给江别故喘息的机会就直接翻身将他抱住了,江别故笑笑看他一眼:
“关灯?”
“嗯。”容错应了一声:“你关。”
江别故抬手把灯关了。
容错时不时抓一下自己头发的手让江别故知道他还没有睡的心思,其实江别故也没有,倒不是不困,只是脑子里的东西太不健康了,一闭眼就能想到刚才在浴室里的场景。
事实证明,想这件事的不止他一个,容错很快开口了: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