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回到饲养箱前去照顾你的蛇。”
原地犹豫了片刻的迟等,最后还是抬起步子重新走回了饲养箱前,他端坐在饲养箱前视线在周围到处乱飘。
白年的声音如同救命稻草般把他的注意力分散开来。
“我买了些方便储存的食物,你从明天开始学着做饭。”
白年说。
迟等像是没听懂般的:“什么?”失去耐心的白年,张嘴就骂:“耳朵聋了?”“……”耳朵十分好的迟等赶紧说道,“我不会做饭。”
“不会做饭可以学。”
白年站着说话不腰疼。
迟等恼怒,说话语调也阴阳怪气起来:“白老师,如果您实在是想要个十项全能的男朋友,我也不是不能为你学习这些东西,但是我怕您吃了我做的东西会吐。”
白年冷嗤了声:“我不会吃,你做的自己吃。
做多少吃多少,少吃一口,我给你灌进去。”
迟等说:“我不需要吃东西。”
白年霸道异常:“那你现在需要了。”
他说完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他边往书房走去边道:“再在饲养箱前坐十五分钟后把我买的东西分好类放进冰箱,然后可以休息半个小时左右。”
白年站在书房门口:“一个小时候我出来,开你脖子上项圈的开关,进行药物注射。”
迟等闻言,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还没说话,白年就进了书房。
客厅内听不见白年的动静,迟等的注意力就不由自主地移到了自己的面前的饲养箱内。
他在几个小时前绝对想不到自己竟然能跟蛇共处一室这么久,他对这东西有些从骨子里带出来的厌恶以及随着厌恶衍生出的恶心、害怕。
他现在看着仍旧觉得恶心,手指蠢蠢欲动地想要掐死它们。
但是这股冲动像是被困在了一个圈内,无法冲到身体外面去,而那圈内还有一个发光的小水母在鼓动着自己的小触手,小声喊一个叫“小白”的名字。
迟等烦躁地抓了好几下自己的头发。
“真他妈的狗名字。”
书房内的白年在简单地进行对于迟等数据更新后,摩挲着下巴开始在浏览器内输入“直播”相关的信息。
他觉得下次可以绑着迟等的眼睛,然后告诉迟等有很多观众在看他。
以迟等今天晚上对于别人可能看见他被打手心的扭捏劲,让他以为有更多陌生人看见他真正脆弱的时候,可能对他更加打击。
白年对于“直播”这一块的信息不太了解,互联网上搜索半天也一知半解,便打电话询问自己之前带过的学生。
学生是计算机专业的,之前做课题建立学校哨兵向导信息库时,白年给他提供了一些信息。
之前白年提的要求是他帮对方完成课题,对方替他上课,现在白年从艾文大学离职,这约定显然不奏效了。
白年秉着不用白不用的心态给他教过的学生林森打电话。
电话响了挺久对方才接了起来,对方张嘴寒暄,白年沉着嗓子快速说道:“这么晚打搅,我就长话短说了,对于直播类的信息,你了解吗?平台,受众之类的。”
那边愣了许久:“您、您是准备开直播教学吗?”白年反问道:“怎么可能?”电话那头林森尴尬笑了两声:“也是。”
当老师时就不喜欢上课,怎么可能还特意去开网络课程。
林森顿了顿说:“我正好有学新闻的朋友做过网络直播的客厅,我把他收集的数据发您邮箱?”白年嗯了声,客气道:“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