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研究员,严研究员您这是怎么了?”着实是把他新聘请的助手吓了一跳。

严寒额头青筋暴起,痛苦地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怎么也爬不起来。

就连他自己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

他本以为自己对闻遇的依赖,是来源于信息素高度契合的匹配度引诱,以及自己不能回以闻遇相同感情的愧疚。

在知道闻遇从来也没把他当真,早已劈腿之际,他明明是该如释重负,彻底放下这个人的……

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却更痛了。

信息素紊乱导致的焦躁和不安折磨得他近乎崩溃呕吐,他再也抑制不住自己身体里本能的对闻遇产生的渴望。

在分手这么长时间后,他第一次纡尊降贵的拨通了闻遇的通讯号——

不管闻遇有过多少alha,但闻遇和自己已经认识了十四年,在一起了七年。

他是第一个,也是时间最长的。

他合该是闻遇的初恋。

他不信闻遇对自己没有动过真感情,更不信闻遇会像对待那些alha一样对待自己。

可结果却是——

不知他拨打了闻遇多少通通讯。

他始终都没有接通闻遇的连线。

闻遇把他拉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