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小白被几束谴责的目光盯得尴尬，默默地扶额，挡住一些视线。又灌了自己一瓶酒缓解尴尬。

班助完全醉了，沉浸在自己的痛苦世界里，捂着脸在沙发上蜷成一团流泪：“明明每次约，你都能高 | 潮好几次。”

然后继续喃喃些听不清的话语，隐约夹杂着人名的样子。

路小白贴近班助，试图听清他在叨叨的话，但是路小白酒量也不好，听不清。脑子也已经晕了，面前的世界好像在小幅度旋转，顺时针转一会儿，逆时针转一会儿。

好像有三个高高瘦瘦的身影在向他走来，他试图聚焦，失败了，怎么样都是三个人。

那个模糊的影子靠近，再靠近，扶住了坐在沙发上摇得像个不倒翁的他。

熟悉的味道把他环绕包围。

是很好闻的味道。

清冽的古龙香水味混杂着淡淡烟草味。

路小白一直很喜欢这个味道，这是陆程的味道。

他无力地靠在陆程身上，脸贴着陆程冰凉的皮肤，贪婪地呼吸着，温热的鼻息就一下一下地轻轻喷在路程的脖颈上，像一只猫爪爪在轻轻地蹭。双手没什么力气，却还在乱动，扒拉着陆程的衣服。

“小白。” 陆程在他耳边低低地喊了声，“清醒一下。”

路小白咽了口口水。

清醒...

他努力支起身子，伸手抓住陆程的领带拽向自己，闭眼吻上了他的唇。

去他妈的清醒。

我受够了当你的朋友。

我就要发酒疯。

10 第 10 章

作者有话说：易孟达和班助的故事是个渣攻从良的故事。

37.

陆程没想到路小白会亲他，在他们双唇贴上的瞬间，瞳孔因为诧异而微微收缩，愣了一秒。

随即抬起右手托住路小白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DJ 切了很劲爆的舞曲，震得酒杯里的酒都在微微颤动，喝 high 了的人们在舞池中央随着震耳欲聋的音乐，同萍水相逢的陌生人蹦迪、调情、热舞。

但中心处的喧闹与他们无关。

他们在热闹世界的安静角落里，热烈又温柔地亲吻彼此。

酒精扼杀了理智。

38.

直到蜷缩在一旁的班助又来了点力气哭喊着 “混蛋！人渣！”，路小白才猛然睁开眼睛，推开陆程，大口大口地喘气。

事态朝着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了——他居然 in 了。

完了，我有那种世俗的欲望了。

我对陆警官有那种世俗的欲望。

39.

陆程开车送路小白回学校，班助被扶到后座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