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泡完澡,他拿着浴袍裹住了我。
“你想要什么?”站在我身后的人突然开口问,“礼尚往来,我可以满足你。”
我站在浴室,周围还热气腾腾的。
安静了一会儿,我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同时对他说:“我想要的你昨天晚上已经给我了,咱们银货两讫了。”
我回到卧室,关门前对靳盛阳说:“麻烦走的时候帮我关好门,我要休息了。”
说完,我反锁了卧室的门,站到窗边抽烟去了。
靳盛阳走的时候我是知道的,他没有在我发话之后立刻离开,过了差不多半小时才走。
我没动,就在窗边等着。
我看见他走出这栋楼,走出这个小区,站在路边拦住了一辆出租车。
打从他走出去到彻底消失,一次都没有回过头来看看。
我把烟屁股都给咬烂了,心里愈发的不痛快。
我不痛快个什么劲儿呢?我没说错啊,本来就是为了跟他上床。
心里郁闷,抽烟也不能了事。
按灭了烟头,我倒在床上又睡了一会儿,下午的时候被同事的电话吵醒,问我今天是不是不去了。
“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我没好气地说,“今天丧偶,让我缓缓。”
第二天我去上班的时候,所有人看我的眼神都很奇怪,好奇中还带着点怜悯,不知道都发什么神经呢。
我坐在工位上整个人还是很烦躁,隔着好远就听见靳盛阳在办公室里骂人。
他还是那个样子,看似冰清玉洁的一朵高岭之花,殊不知……
“黎慕,阳哥叫你。”
挨骂的同事回来了,轮到我接他的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