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准备嘲讽渣攻的小美人黑了脸：“什么两全其美……蠢死了，不会用成语可以不用。”

渣攻压低脑袋，用鼻尖蹭了蹭小Omega柔软乌黑的发顶，然后颇为认真地低声道：“我的确蠢，不仅蠢在智商，更蠢在没有珍惜你。”

清醒的时候，渣攻很多话说不出口。

可烧得迷糊了就无所畏惧，也顾不得矫情或者丢脸，全跟倒豆子一样讲出来了。

而且极为难得的是，讲的大部分还都是人话。

“清清，我……喜欢你。从小到大只喜欢你一个，我没有出轨。”被高热和易感期折磨得快要崩溃的渣攻抬起手，用力砸了下自己裹着纱布的伤处，以疼痛压制住更多阴暗的欲望，“昨天那个电话真的是我不小心拨错了，绝对没有别的意思，你……再给我一次追求你的机会好不好？”

小美人闭了闭眼没说话，心绪一团乱麻。

这么简单就原谅渣攻，他会觉得自己轻贱。

十几分钟之前，他还想着要借孩子的话跟渣攻彻底斩断关系，怎么可能因为听了这一段不可辨别真假的话就轻易动摇。

但如果坚持不原谅，为什么他又会觉得心头压抑得紧，几乎喘不过气。

烦闷之下，小美人咬着牙脱口而出：“我讨厌你！”

渣攻听到这句意料之中的回应，苦涩地扯开嘴角笑了笑。他隐约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多久就会失控，不得不沉默着起身，准备再像神经病那样撞一次墙。

小美人拧眉，拽住渣攻胳膊：“你又要去自残？”

渣攻呼出一口气，强撑着用笑脸面对小美人：“我会去小区里的垃圾房解决，保证不会弄脏你的家，也不会弄脏外面的楼道……”

小美人：“你怎么说也是个总裁，不觉得做这种事……蠢得让人没眼看吗？上次进监狱就已经让你的公司市值跌了一半，这次要是再被拍到，你最喜欢的钱和面子就全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