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ega歪了下头,清澈明亮的黑眼睛满是无奈和清浅漂亮的笑意。
“那你怎么一直不进来?进来也会弄疼我吗?”小美人软声道,“腺体还没摘呢,难道现在就已经不行了吗?”
笨狗勾当然听不得这种话。
渣攻托起小美人不盈一握的腰肢,蓄势待发许久的器物自下而上用力一顶,便深深插进了Omega湿润柔软的腔体。
小美人惊喘一声,并没有反抗挣扎,而是蹙着眉放松身体,尽可能地接纳易感期的对方的占有。
“今天还是行的,以后……以后再说。”渣攻一想到以后可能再也没法拥有对方,就有点儿止不住的委屈和难过。他不肯丢脸地表现出来,强忍着酸涩缓缓挺胯顶弄。
哪个Alpha能忍受这种事呢?
他当初连注射信息素用的犬牙被磕坏都会慌乱到不知如何是好,遑论是要动手术摘掉代表着尊严的腺体。
可是……如果摘掉这个能让小美人解开心结,彻底原谅他过去的混蛋行为,那么好像尊严这玩意儿……
也没那么重要了。
人总是要做出取舍的。
不可能什么都拥有。
他已经知道什么才是一生中最宝贵的东西了。
*
渣攻抱着小美人做了一次就停下了。
比起做爱,他其实更喜欢亲亲舔舔搂搂抱抱自家媳妇儿,闻着信息素的味道就心满意足。
等易感期的症状在情事后消退,渣攻识相地把小美人带回家,帮着给Omega洗了个澡换了套衣服,然后眼巴巴地给人送到花艺工作室,自己去校门口等着接孩子放学。
Alpha的腺体摘除手术是小美人跟医生重新约的。
因为药物资源紧张,被安排在了半年之后。
这半年期间,小美人没再刻意跟渣攻保持距离,而是恢复了他俩刚开始交往时的相处模式,会主动关心对方,也会在过于疲惫的时候委屈地给渣攻打电话,很小声地说想他了。
为了帮事业上升期的小Omega分担生活和家庭的压力,渣攻理直气壮地搬进了小美人家里。
渣攻一边忙自己公司的事,一边笨手笨脚地帮着做饭带娃,一边看小美人的状态来判断自己今晚是否需要“侍寝”。
三头六臂,无所不能。
在炸了好几回厨房,被宝宝嫌弃了好几次后,渣攻终于把厨艺和自家儿子为负的初始好感提升了点。
顺便还在学校里拿了张“最佳家长”的奖状。
丧偶式育儿现象过于普遍的当下,像渣攻那样每天风雨无阻掐着点来接宝宝的Alpha属实凤毛麟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