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直接乘电梯到了地下停车场,上了车后,时南搓了搓手:“天冷了呢,下次估计就不是下雨而是下雪了吧。”

宋林笙看他一眼,摸了摸他的腿:“穿秋裤吧。”

“滚蛋。”时南斜他一眼,“你觉得南哥会是穿秋裤的人?”

冒着大雨,两人开车来到商场,买了一堆秋衣秋裤。

从商场出来,雨小了一些,两人开着车去各处送温暖。

姑姑一套,时海平一套,桑言桑晚各一套,顾书为和丁雨一人一套,就连向阳和应廷都有。

应廷这段时间推了很多工作正在家里休息,大雨天睡觉是最舒服的,但却被催命一般响着的门铃惊醒,应廷顶着一头鸡窝骂骂咧咧打开房门,时南将秋衣秋裤往他怀里一塞说:“天冷了,该穿秋裤了。”

应廷骂人的话堵在喉头,不等反应过来,那俩人已经进了电梯不见了。

应廷抱着手里的秋衣秋裤好半天才骂了一句:“俩神经病吧。”

送完温暖后,时南与宋林笙回到家里,然后分别去洗澡。

宋林笙没有问梅清仪跟时南聊了什么,时南也没说,两人在这一点上似乎很默契。

差五分钟六点时,时南看向起身打算回卧室的宋林笙,问他:“我可以告诉……你,我今天去见过梅清仪吗?”

宋林笙没有丝毫迟疑地说道:“你说了算。”然后便进了卧室。

六点到六点十五,一刻钟的时间。

窗外小雨淅淅沥沥,像是情人的低语,但时南知道客卧内的宋林笙正在经历着难以忍受的疼痛,每天要经历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