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澄邈搓了把脸,伸手摸了摸他的头也没感觉到什么不对。

左曦之一向这么粘人的,他都习惯了。

例行惯例问一句,“考得怎么样?”

“挺好的。”

左曦之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发现他的脸色确实差了很多,透着一股病气,怪心疼的。

“谢哥,你打针疼吗?”

“当然疼,妈的疼死老子了。”

“那管用吗?”

谢澄邈摁了摁太阳穴,“还行,反正我闻不到信息素了,过两天就好了,没事,别担心。”

他总是一个人坚强又执拗的维护出一副独立向上的姿态,他在任何人面前都好像穿上了重重的铠甲,刀枪不入的好像有铜皮铁骨一般。

可左曦之就是觉的他好累。

他一定有很多不为人知的过去,有很多难以启齿的秘密,他一个人扛了那么多回忆,该很孤独吧。

“谢哥你昨晚睡好了吗?”

“疼到大半夜能睡好就怪了,我都想冲到医院把那给我扎针的医生打一顿,奶奶的怎么能那么疼。”

谢澄邈翻了个白眼,捂着腺体扭了扭脖子,“你们好好保护这玩意儿啊,扎一次不是闹着玩的,真可疼了,我没骗你。”

左曦之轻声应了。

他早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