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沾懒得跟他多废话,打开了麦克风,清清嗓子,“那个,刚才一下子顿悟了,给大家讲讲这道题。”
他还挺喜欢回答一些很难但是他会的问题,那特别有成就感,尤其是给全班讲解这题,更是爽爆了。
贺沾刚把题目念完,徐微尘不老实的手就摸进他衣服里,捏住了乳尖。
一声闷哼猝不及防从嘴里逃逸出来,贺沾捂住嘴,用眼神骂徐微尘,谁知道他不但不收敛,甚至还带着一本正经的表情把贺沾抱到自己腿上,手伸进他衣服里又揉又捏。
他现在是越来越没有师德可言了,简直就一老禽兽,特别不要脸的那种。
贺沾现在是麦开着不方便,不然他肯定要骂一百句“徐微尘不要脸”。
他屏气凝神努力忽视那只作乱的手,条理清晰地讲这道题。由于未婚夫是本课教师的缘故他学得非常好,简直是一个融会贯通,所有经济学知识都通过某种精华液体每晚每晚源源不断地灌输到他体内。
徐微尘的吻又落在他脖颈间,有一下没一下的,让人痒痒的,贺沾忍着想喘息的冲动努力梳理了题干,最后终于忍不住,说了一句“下面套公式就行”,关了麦。
他终于深深呼出一口气,回头对徐微尘说:“徐教授,上课呢,能不能不要开小差?”
徐微尘他还理直气壮了起来,“第一节 课大部分人都没有精神,与其浪费时间讲解高深的理论不如用更有趣味性的方式讲课。”
贺沾:“所以,你就开创了‘调情讲课法’?”
“是。”
贺沾被他的臭不要脸给逗笑了,“得了吧你,赶紧上课去。”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徐微尘变得好幼稚,反而贺沾成熟了不少,好多事情还得他哄着徐微尘来。
徐微尘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搞得贺沾兴致也上来了,他在他嘴唇上轻轻吻了一下,“要不然……我在桌子下面给你口?”
对于这种事情,徐微尘根本就没有说否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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