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临的父母都很和善,当晚就给陈方秋阳备了一整套洗漱用具,嘱咐展临要好好照顾他。
陈方秋阳还是涉世未深,根本就看不出来展临父母笑容里的深意。
住一起了就更方便展临监督他了,甚至他去练舞室的时候展临都要跟着,到快要比赛前几天,展临突然对他说:“我看你们的舞都排得差不多了,要不你减少去练舞室的时间吧。”
陈方秋阳愣了愣,“最后一阶段了,这个时候缺席不太好吧。”
展临在这种事情上很固执,“陈方秋阳,你大二了知不知道?”
好吧,他觉得没必要在这种事情上争论,大不了就学贺沾。
他真的学贺沾了,趁展临忙的时候忙的时候偷空溜进练舞室里,反正就是这几天了,等他比完赛回了家就再也没有人管得住他。
结果,陈方秋阳学贺沾学得太像,连结局都一毛一样。
展临还是第一次对陈方秋阳大声说话,他问:“你为什么不肯听我的?”
陈方秋阳总是没什么心眼,也很少生气,但是因为这个事他还是和展临翻脸了。
“展临我觉得你跟我在一起就是享受管着我的感觉,”陈方秋阳垂着眼睛,“我没感觉你有多喜欢我,咱俩谈恋爱谈得跟警察看小偷似的,太没意思了。”
展临皱着眉,问他是什么意思。
陈方秋阳少有这么认真的时候,“首先你要尊重我的爱好,其次才能说喜欢我。”
他抬起头,展临满脸沮丧,跟快要哭了似的。
陈方秋阳还是微微踮脚在展临嘴唇上留下了一个轻吻,说:“咱俩先暂停一段时间,好好想想吧。”
这就是陈方秋阳回家之前他们最后的交流,那之后他再也没回过展临家,连消息都没再发一个,完全就是分手状态。
贺沾还安慰他:“男人嘛,要哄的,哄哄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