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徐微尘也回吻了他一下,“贺沾沾,祝您成功。”
“徐微尘尘,谢谢你。”贺沾由衷地道。
谢谢徐微尘没觉得他所认为的正事是小孩子过家家,谢谢他尊重了自己热爱的东西。
55、
虽然昨天徐微尘答应他会帮助他处理这件事,但是贺沾也很清楚他能帮到的范围相当有限,目前他必须得找社团几个负责人一起商量对策。
聚会定在了上午十点,社长以及两位副社长和包括贺沾在内的五位部长都来了。
几个大学生坐在饭桌旁边像商讨国家大事一样严肃讨论了三个多小时,最后一致通过了贺沾的一开始的提议——找校长谈判。
至于谁去谈,贺沾义不容辞。
56、
贺沾两天没跟徐微尘联系了,他是个情绪很容易被调动的人,自从周六那天和社长他们商定了周一要集体去校领导办公室静坐示威,他心潮就一直澎湃到现在,既紧张又兴奋,仿佛自己是快要上战场的战士。
其实他从升入了大二以后心态就一直很糟糕。刚刚进入大学的时候他带着对大学的满腔憧憬,他参加了街舞社,认识了一群志同道合的小伙伴,把街舞社的名声从学校打到了校外。
至于学业他是从来不逃课但是也不会主动去学,有课他就上,有作业他就写,其余时间全在舞蹈房里。第一个学期他没有挂科,排名靠前,第二个学期也没有挂科,但是他不知为什么自己的名字落到了最后。
贺沾好胜心强,当看到那样一个排名的时候他差点哭出来。
在贺沾不知道的时候,他的同班同学已经有人考上了各种证书,已经有人开始在做自己的职业规划,甚至已经有人联系好了实习公司。
这一切仅仅发生在他玩乐过去的大一一年里。
从大一到大二的那个暑假里他过得昏昏沉沉,一场商演都没去接,书也没翻过一次,在跳舞机上疯了一整个暑假,到最后也没想清楚他到底该怎么办。
所以当徐微尘不让他上课的时候他才会那么崩溃,那不是对于这一件事的崩溃,是积压在心里已久的所有迷茫和困惑集中在那一点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