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宁斐想到不久前听到的传闻,霍尔斯好像调查到了他母亲真正的死因,然后回到坎贝伦家和他的亲生父亲伯特伦大吵了一架,气得伯特伦扬言要和霍尔斯断绝父子关系。
可能是因为这个吧?
既然霍尔斯不想说,陆宁斐也没多问,只是心疼地拍了拍Alpha的背,“我就在这里,会一直陪着你,哪里都不去。”
“谢谢。”霍尔斯亲了亲陆宁斐的脸,将Omega抱到了他的办公桌上。
陆宁斐不疑有它,他只知道Alpha在易感期情绪波动起伏会比较大,并不知道Alpha在这期间,某些方面的行为还会变的更加恶劣。
他没来过霍尔斯的军营,就在他好奇打量霍尔斯办公室里的布置的时候,忽然感觉脖子前有些凉飕飕的,一低头,发现霍尔斯正在解他制服的扣子。
这是在军营里,外面可都是人,难道霍尔斯想在办公室里和他亲热?
陆宁斐赶紧拢住自己领口,不敢置信地瞪着他,“你干什么?”
Alpha委屈地看着他,“你不是说要陪我吗?”
陆宁斐:“我说陪你,没说要陪你做那种事!你忘了这里是你的办公室了?”
“可是我想,”Alpha毛茸茸的金色大脑袋急切地往陆宁斐脖子上拱,“宝贝,你身上好香,我忍不住,我想要你,别拒绝我好吗?”
陆宁斐从没见过这样的霍尔斯,Alpha注视着他的蓝眸里水汪汪的,仿佛要是他敢拒绝霍尔斯的求欢,下一秒Alpha就会委屈地哭出来一样。
天,太可怕了,他无法想象霍尔斯哭的样子,也不知道万一霍尔斯真哭了他要怎么办。
Alpha都是一群喜欢得寸进尺的家伙,易感期本来就令霍尔斯极度缺乏安全感,现在又面对着自己放在心坎上喜欢的人,怎么可能忍得住。
霍尔斯别有用心地一边亲吻他的Omega,一边也散发出自己的信息素,引诱Omega和他共同沉.沦……
直到将陆宁斐从头到脚全都沾染上他的气息,Alpha才感觉到心安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