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水遇热油,锅里发出唰地一声响。
盛朗乘机搂了一把林知夏的腰,在他耳边偷了个吻。
林安文坐在门外剥着豆子,一双瞎眼也不知望着何处,耳朵则听着电视机里的新闻。
二狼趴在林安文的脚边,把厨房里的一幕尽收眼底。
盛朗从锅里挑了一块带肉的骨头丢了过去。二狼叼着骨头,屁颠颠地啃了起来。
“行贿呢。”林知夏低声笑。
吃完了晚饭,林知夏把打包好的骨头拿给盛朗,正准备送他出门,林安文忽然开了口。
“小夏,你要不就不在家里睡了吧。不然明天要一大早跨半个城赶去学校,太辛苦了。就让小朗顺便送你回宿舍吧。”
林知夏惊讶:“爸,我好几天没回来住了。”
“可你不是工作忙吗?”林安文说,“过一会儿打麻将的客人又来了,一打就到半夜。你休息不好,也影响第二天上班。等这周末再回来,也把小朗带来。我给你们炖鸭子吃。”
林知夏就这么莫名其妙地被亲爹扫地出了门,直到上了车,还有点弄不清楚状况。
“我接电话的时候,我爸和你说了什么?”
盛朗直视前方,小心翼翼打着方向盘。车在狭窄的巷道里穿行,同路边杂乱停放的车辆擦肩而过,朝社区外的主道驶去。
“没说啥呀。”盛朗的耳朵抽了一下,“随便闲聊,工作的事,还有我妈什么的。”
林知夏翻白眼:“你知道你一说谎,耳朵就爱抽抽吧?”
“有吗?”盛朗的耳朵又抽了一下,“外面路灯闪得你眼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