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哭得委屈,像真的犯了天大的错。
李时杼沿着肉缝扫舔着,手掌去摸他的肚子,他哄他,“不会,很骚。”
宋荀眼里还在涌泪,却又同时开心地笑起来,打着哭嗝,“真的吗?”
他的情绪来得奇怪,毫无理由的,一会哭一会笑,脾气也变得大起来,偶尔会使性子,娇气又任性。
他喷了一次,全被男人吞进嘴里,他的长体恤被撩高,那两片火热的唇沿着他的阴茎,小腹,到他隆起的肚子,心口,锁骨,喉咙,下巴,男人来亲他的嘴。
他们紧贴着,互相吮吻,缠绕,分享着唾液与灵魂,宋荀两只手软得抬不起来,不能攀上男人的背,改握住他的手,他意识不清地,挣扎着和男人分开,“老公,我给你含。”
他虚浮地站起来,抱着肚子跪在地上,去接男人的拉链,鼓胀狰狞的性器一下弹出来,硕大的龟头顶到他嘴唇,腥苦的精液刺激着他的口腔。他握住那根粗大的棍子,用肉嫩的脸颊去蹭滚热的柱身,他朝男人笑,傻气又天真地,“好热。”
宋荀确实旱得久了,他们快一周没真刀真枪地做过,一直是手指和舌头,他无比渴望这根粗硬的东西。他把龟头含进嘴里,慢慢往里吞,他嘴很小,张得太大了,嘴角都被拉开,被堵得实实的,贴合得很紧,舌头都动不了。
他帮男人口交过很多次,没有齿感,不会再让男人勃发的性器被碰到,他知道自己舔着吸就可以让男人射出来,可是他像是受了蛊惑,就是想要吞进去,全吞进去。冠头捅进他喉头,异物感让他不断想干呕,喉头滚动着要吐出来,偏偏让男人极爽快,不断听见他低哑地喘息着,口是心非地,“啧,乖宝贝,吐出来没关系。”
宋荀犟起来了,硬要唆着往里吞,唾液不断分泌,强烈的窒息感终于让他忍不住咳着吐了出来,像一下回到空气里,他剧烈的咳嗽,拖着男人的裤子,抬头张着嘴哭得好委屈,“吞不进去,吞不进去。”过多的唾液让他口齿不清,顺着嘴角流下来,“老公,我吞不进去,太大了,捅着我嘴了,痛。”
他拉着男人的手,嘴张得大大的,给男人看,要他来哄。
李时杼蹲下去,孕期情绪太不稳定,宋荀心情容易过幅度的波动,他怕宋荀哭得太凶呛到,想拿袖子给他擦擦脸。但是宋荀哭得脸红红的,张着嘴可以清楚地看见他满是唾液的舌头,像个被欺负的小孩子回家大哭着告状喊疼。
他被那层滟涟的水光吸引,不自觉地把手指伸进宋荀嘴里,夹着他的舌头往外拖,舌面很滑,像鱼,手绕着宋荀舌头搅动。
宋荀的口水泛滥,咿咿呀呀地要呛住,李时杼沾满他唾液的手指掐着他的腮帮子,“乖,舌头伸出来。”
手在宋荀的后腰游移,紧紧地抱着他吮他嘴里的口液,宋荀下唇都肿痛起来,矛盾地又像亲吻又想推拒。他不胖,但是怀孕让他身体浮肿,显得笨拙,两只扑腾的手格外傻气。
宋荀睁着眼,看见他近在咫尺的脸,男人的头发被他剃得很浅,五官的优势被凸现出来,立体又深刻,瞳孔似乎都愈加黑亮了,像能把人吸进去,宋荀真真实实地觉得他这样更好看些,精干硬气地很,亦正亦邪,独具魅力。
他伸着手去捏男人的耳朵,可怜地求欢,“今天可以插进来吗?老公?”他不为自己外露的欲望羞耻,这个男人教会他,性欲是他们生活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