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季暮雨——”
江南无语凝噎,但到底不敢和这位有着铁血手腕的格格作对,只能乖乖直起身,“不好意思周老师,我们刚刚去厕所了。”
周年年显然不信这种鬼话,轻蔑地哼笑一声,“你们两个还挺默契,蹲厕所都一起蹲。”
“可能……是传染。”江南只能硬着头皮编下去。
结果她话还没说完,就被周年年打断了,“行了你们两个先坐下,等下上课铃响的时候江南你上来把黑板上这道题写了——写出来就算了,没写出来我再和你算账。”
周年年的一席话就像一桶比外面的寒风还要冰冷的凉水,给江南迎头浇下来。明明是她和季暮雨一起迟了个不算迟到的到,怎么周年年就抓着她不放?
但当务之急显然不是想这个的时候,而是怎么把这个题解出来。
作为一个大半学期没怎么听过物理课的学渣来说,江南自己肯定是不行的——别说解题了,她连题都没看懂。
她只好求助地看向季暮雨,但偏偏季暮雨也是个和她半斤八两差不多的小学鸡。
江南的视线在周围转了一圈,最后不得不落在正趴在桌上蒙头午睡的蒋延洲身上。
在权衡了小几秒利弊之后,江南心一横眼一闭拍了拍蒋延洲的背,声音透着浓浓的绝望:“蒋爸爸救救我。”
作者有话要说:来了来了!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橘子控de大米 28瓶;?十八楼??? 10瓶;康小竟 2瓶
第50章 近我者甜
蒋延洲大概是真睡得熟了, 江南叫了他之后迟迟没有反应。
眼看着离打上课铃的时间越来越近,周年年也时不时就往这边瞟,江南真的是有苦说不出。
她想了想, 抬脚踢了下正猥猥琐琐玩手机的钱子安。
钱子安原本正在和一个女生聊微信,被江南一踢, 以为是周年年过来了。顿时吓得一个激灵, 手机一扔,规规矩矩地站起来。
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声音洪亮地答了个到:“周老师, 我在听课。”
钱子安的举动实在是过于突然,包括周年年在内的人都愣了一下。
在全班的哄堂大笑中,周年年脸色越来越黑。她标志性地推了推鼻梁上厚厚的镜片, 眉毛一挑瞪住钱子安, “钱子安你是不是也想上来写题了?每天不好好学习, 扰乱课堂纪律倒是最在行。”
钱子安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被搞了。
他吸了吸鼻子, 赔笑着给周年年道歉,一直到周年年首肯了,才擦擦额头上的冷汗在位置上坐下来,开始寻找害他丢脸的罪魁祸首。
江南自然不会承认是自己, 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
不过一番大动静下来,作为钱子安同桌的蒋延洲倒是被吵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