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刘本能的看向他的脚踝,“还疼么?”
“还可以。”封白笑了一下,与他擦身而过,坐在床边开始给伤处按摩。小刘看了一会儿自觉帮不上忙,便说:“我看你中午都没吃什么,出去给你弄点吃的吧?”
“不用了,我还不饿。”
“那……”
“你要是嫌站着尴尬的话,可以做点别的。”封白手上动作不停,惹得声音有些发颤,小刘抓了抓头发,道:“那我出去看看啊,你保重。”
“嗯。”
随着关门声响起,封白头也不抬地裹上纱布,又用医用胶带黏结实了,轻轻放到床上。
他将平光镜摘下来摆在枕头边,拉起被子闭眼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异常安稳,也不知是不是某人良心大发,竟然没再折腾他。凌晨五点多的时候,封白因生物钟缓缓睁眼,小刘躺在隔壁床上,不知是不是喝高了,呼噜声震天似的响。封白下了床,赤脚走到行李箱旁,摸着黑从医用药箱的里翻出一只针剂,然后无声地回到床上。
封白睁着眼躺在被子里,玩了几个小时的手机,在全通第十一个策略游戏之后,小刘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像是要醒。封白将手机内存清空,起床来到洗手间,趁着洗漱的空档,将那针药剂注入体内……
然后他也没叫小刘,只是留了张字条便独自出门,下楼没走几步,肩膀就被人拍了下。
封白淡定的回过头——周蔓的两个闺蜜化着淡妆站在身后,边上还有几个男的,也是跟他们一伙儿地狐朋狗友,此时正不怀好意的看着他。
其中有个染成黄头发的看了他一眼,笑嘻嘻地伸出手,“哥们儿,怎么称呼?”
“我靠你干嘛啊,还真交朋友呢?”其中一个打着眉钉地男人嚷嚷道,他个子挺高,有一米八几,比封白大出将近一号,此时站在面前,压迫感十足。
封白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请问几位有何贵干?”
那黄毛夸张地叫了一声,大大咧咧的揽上他的肩膀,用力将他往某个方向拖去,“哥哥这不是找你有些事儿么,来来来,我们私底下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