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白震了一下,发出含混的呜咽,萧厉夹着他的舌根轻轻拉扯,顺势往下,抚过颤动的喉结,最终将那些东西尽数抹在红肿的乳首,大力亵玩,留下痕迹。
像是要将这些痕迹透过皮肤、狠狠烙印在骨髓中似的,封白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某些部位更是惨不忍睹……就像是他执意渗透对方的生活那般,萧厉报复的蹂躏着他的肉体,伴随着快感一丝丝消耗殆尽,痛苦翻涌而上,小腹痉挛似的抽出,却又始终流不出任何东西,只得在不断地干高朝中绝顶……
封白突然发出一声尖叫,嘶哑中带着些尖利,萧厉用领带蒙住了他的眼,将人搂着坐直了靠在自己怀中,从后含住通红的耳垂,舔咬啃弄,灵活的舌尖钻入耳孔,混杂着湿热的喘息,却仿佛不带丝毫温度。
眼前一片黑暗,唯有感官被无限放大,当某种难以启齿的冲动涌上来的时候,封白猛然打了个激灵——他知道萧厉想做什么了。
软软垂在身侧的手指抽搐了一下,却没有挣扎,而是死死扯住了床单。
萧厉咬着他的耳朵,语气轻柔,像是在久违的撒娇。
“……白哥,我想看你射……”
说着,却毫不犹豫的顶了进去,封白张大嘴,无声的尖叫着,湿热的泪水从眼眶中溢出,顺着脸庞淌下,落在汗津的胸口。
在痛苦与快感的交织中,他失禁了。
耳边是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黄色的液体渐渐沥沥地从什么也射不出来的码眼中淌出来,将床单大片大片的打湿,身体因为羞耻止不住的抽搐,一如躺在砧板上的死鱼。萧厉握住他彻底软下来的那根撸了一把,又挤出一些。
“啧啧……”他咧了咧嘴,看着眼前这片狼藉,刀子般的低笑刺激着封白仅存的自尊。后者窒息般抽着气,瘫软的四肢有过短暂的绷紧,却又在发泄后彻底瘫软下去。
封白像一滩烂泥般躺在对方的怀里,熨帖的皮肤感受不到丝毫温度。
好冷。
恍惚中,这是他最后的意识。
接下来的发展却是出人意料的平静,
从酒店回来以后,封白住回了他们原本的公寓——当然,萧厉也在。他们照常的做着各自的事情,封白在家里歇了半天,又重新投身于实习,而萧厉则继续他的学业,两人间完全没有交流,甚至连眼神的碰撞都是极少,仿佛两个恰好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