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的呻吟脱口而出,回荡在安静的室内,萧厉冷笑一声,按住对方因疼痛而弹起的身体,不经任何润滑的手指强硬挤入紧闭的窄穴,在绷紧了的甬道中恶意搅弄。他力道极大,不一会儿就将那缩紧的穴口撑开一丝缝隙,指甲勾弄着止不住收缩的软肉,封白疼的不停颤抖,眼睛里的液体也跟控制不住似的,淌满了整张脸。
舔了舔滑到嘴角的泪珠,他的胸口起伏着,红肿的乳首摩擦着那人胸前的布料,很快破了皮。萧厉俯下身在上头狠狠咬了咬,又一巴掌甩在他扭动的屁股上,骂了声氵壬荡。
封白大笑两声:“……这不就是你想看到的吗?”
“看我狼狈,看我流泪……看我的趴在你身下,浑身是伤,身体里还装满了你的经验……”他一边说着,声音愈发颤抖,因为萧厉插在他身体里的手指曲了起来,略长的指甲折磨着柔软的内壁,却又止不住的绞紧。
“我承认喜欢你的时候,你心里其实很爽的吧?你不是对我全无感觉,除去本能的恶意之外……你还是爱着我的。”捧起对方的脸,封白在萧厉额前烙下一吻,病态的笑容愈发疯狂:“没有人能对厌恶的东西发情,而你已经这么硬了。”
话到末尾,音调却徒然拔高,哆嗦的尾音中带出一丝泣音。萧厉面无表情的抽出了沾血的手指,塞入对方口中,动作之粗暴像是要将那张嘴撕烂。
“你说错了。”他居高临下的将封白的身体翻过来,抬高一只腿举在半空,将早就硬的爆炸的下身抵在渗血的穴口。
“嫖女支的时候,我也能硬。”
封白咧了咧嘴,刚想嘲笑一下对方压根没嫖过女支,就被激出一声痛呼。萧厉沾了点唾沫就捅进来了,借着之前分泌的肠液和血,坚定又粗暴的插入他的身体里。巨大的鸟头撑开伤痕累累的甬道,一寸寸挤压着柔软的肠肉,胀痛夹杂着被逐渐填满诡异感,仿佛就要这么直直插入肚子里。
萧厉被他夹得也不太好受,便又在那挺翘的臀瓣上扇了几下,伴随着啪啪声响,白皙的皮肤很快泛起了红,封白被他扇出了泪,这会儿将脑袋埋在沙发里,颤抖的笑着,又像是在哭。
萧厉掐着他的腿根,将私处大大暴露在空气中,手指探上二人交合的部位,在那绷紧的穴口上恶意划拉着,满意感受到对方剧烈的颤抖后,不紧不慢的入肉起来。他躺在封白身后,牙齿咬着那人后颈的软肉,直到留下牙印,才满足的舔了舔。
绵密的水声在空气中泛开,封白绷紧的身体被萧厉死死扣在怀里,大腿扭曲的张开,红肿的性器半硬,后泬更是被插出了血,偏偏那个罪魁祸首还靠在他耳边,用充满恶意的语气哑声道:干了这么多回,我才发现你还是个处。
说完他自己倒是先愣了一下,破碎的画面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却又逐渐被快感所侵蚀,从而抛到脑后。封白却因此眼前一亮,刚想说些什么,却又被接连不断的顶弄化作吃痛的呻吟,冷汗打湿了碎发,一缕一缕贴在额前,挡住了视线。
……这已经不能称之为做爱了,更像是一场粗暴而没有温情的性交,但或许是对方之前的话让封白发现了什么,依然从中得到了所谓的快感。性器颤颤巍巍的硬起,红肿的小口煽张着,伴随着身后的操弄淌下透明的粘液,湿濡的耻毛纠在一起,亮晶晶的一片,萧厉伸手抓了一把,扯下好几根。
“你就……这么喜欢我?”他一手扳着封白的腿,一手掐着那半硬的性器上下撸动,动作谈不上温柔,却也比粗暴好了些,只是不紧不慢的,又带出一丝丝侮辱的意味。封白呛出一声笑来,他满脸是泪,语气颤抖的开口:“是啊。”
“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情。”闭了闭眼,生理的液体从眼眶滑落,但那双水雾氤氲的眸子却清醒得很:“你可以打我、骂我、操我……你可以射在我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只要,这是你想见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