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厉眨了眨眼,不知怎的突然想起封白跪在床上舔舐自己性器的模样,心中一颤,连带着下手重了些,惹得公爵喵的一声,一爪子糊他脸上。
后者避闪不及,硬是被抓出三道血痕,再看那罪魁祸首早已没了踪影。
自己真是……鬼迷心窍了。
烦躁的抓了抓头发,他面色阴沉的看了眼卧室,垂在身侧的手指紧了紧,无端升起一股施暴欲。
仅仅是那么短短一瞬,他却被自己吓到了,记忆深处有什么组钻心刺骨的东西即将破土而出——他觉得自己不能对那人好,像是某种本能的自我保护,保护他不再受伤。
至于原因,萧厉庆幸自己已经忘了。
接下来的几天,封白窝在家里养病,萧厉则每天很晚才回家。只是这回,他再没去夜店……那天那个该死的女人把他有“暴力倾向”的消息散布了出去,搞得现在女同学看着他就走,男同学则一个劲的吹口哨。最后没有办法了,他只好窝在网吧里打游戏,将为数不多的课余时间全部送给了网游。
转眼半个月过去,他变得愈发暴躁,并且学会了抽烟……封白将这一切看在眼里,既无阻止,也未曾鼓励。在过去的那些年中,在他全方面的维护之下,这小子活的规规矩矩,干过最出格的事就是早恋,而现在,倒像是晚来了许多年的叛逆期。
想到这,封白点起一根烟,他突然怀念起许多年前,自己坐在学生会的大楼里,隔着透明的玻璃,看见夕阳下,萧厉奔跑在操场上的身影……
那时候的萧厉就像一张白纸。
他单纯、天真,总是傻兮兮的笑着,亦或是哭红了眼。
他会大力拍着自己的肩,说白哥,我们是朋友对吧?
烟头逐渐燃尽,猩红的火光烫到了手指。
梦醒了。
第37章
兰斯揉着一头乱发,从皱巴巴的大床上爬起身,顺手抓起床头的闹钟。
中午一点多,本是不该有人来找的时间,门铃却该死的响了。